11号韩如影的发言给了真预言家4号不少压力,马仲卿的表情不算明快,他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很奇怪为什么会是PK发言。8号牌站错边我可以理解,我想不通的是这张3号牌,我都把她点台子上了,她不但没有弃票,反而还投票给我。我能想到唯一的合理解释是她是狼,狼人夜间安排的战术就是让她待警下投票倒钩真预言家,出乎狼人意料的是8号玩家站错队了出现PK发言。”
“11号刚刚说1号打了12号牌,我不验1号所以我是悍跳狼,这并不是一个正逻辑。我的原始发言是,我只验我吃不准的牌。我和1号牌熟悉度还算可以,她的发言风格一直是攻击性比较强,就算拿张平民也像手里拿了十几瓶药的女巫一样冲。我对1号牌有容忍度,我选择听她发言来判断身份不是什么问题。”
“警下这张3我一开始放在警徽流的目的一是想给她压力,第二是向好人玩家表明我的预言家身份。现在3的狼队友都不要这张牌了,在我看来3就是一张被卖出来的狼人牌。”
“警徽流单押一张7,以7号玩家上局拿神牌的状态来看,她的起伏差距有点大,且她在沉底位发言的填充内容较多,不太符合她一贯拿好人敢聊的状态。”
“12号玩家,你是我的金水牌,不要被11号玩家三言两语带着跑了,11号玩家不敢打死你无非是怕把你打的太死让你站对边。2号玩家吃了个金水脑子都不动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我是预言家,PK投票一定不要弃票,哪怕投错票也得投。我就说这么多。过。”
上帝:“PK发言完毕,除4号、11号外,所有玩家请投票。”
预言家PK的场面不多见,要不是4号马仲卿摸了12是张金水场面说不定还不会如此焦灼。场下的好人迫于压力纷纷投票,而结果又大出意料之外。
上帝:“1号、3号、6号、9号、12号玩家投给4号,2号、5号、7号、8号、10号玩家投给11号,由于再次平票本轮警徽流失。”
上帝:“昨天晚上死亡的玩家是2号、3号,死亡顺序不分先后,请2号玩家发表遗言。”
“朕驾崩了。”
2号李响只说了这四个字,在场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集体狂笑。
“连摸两把神,好不容易登基称回帝,第一天晚上就没了,难受啊。”李响自己也克制不住,自嘲道,“没办法啊,我开牌就看了左右两侧的人,1号牌再怎么着也是自己的CP吧,那我只好对3号玩家下手了。5号玩家确实没吃毒,但我警上总得诈一诈给我们好人团队做点事情。现在俩预言家都说3不好,那一狼换一神也不算亏。”
“预言家站11号,我是不能回头了。这张4号牌刚刚还在说不知道劝我怎么回头,我是你对跳预言家的金水女巫,你还想做我的主,我看你是疯了。12号牌说不定真是个憨憨,发言奇形怪状的,完全不知道在说什么。12你要是不信你一会儿看看5、6、8、9怎么定义你的,特别是你的盖世预言家6。”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都锤这个6,虽然他的打法是有点超出一般人的认知范围,但我感觉也还好吧,至少比这个12好。8号这把站对边了有进步,5号小桃子日常犯晕,我就劝9号回回头,我好歹是你leader,我总不能坑你。”
“3号玩家铁狼,4那么点她她还连着两轮给4上票,不是狼是什么?我也不多说了,听说坟包VIP包间是大通铺,我就和3号玩家先行一步在下面等各位了。过。”
上帝:“3号玩家请留遗言。”
“3号玩家是猎人。”3号范青罗尴尬地把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嘲讽道,“昨天晚上上帝告诉我我不能开枪,我想坏事了,肯定是被女巫给闷枪了。我不知道该怎么上警和你们表露我崩溃的心态,纠结的时间一长忘了举手上警导致好人视角缺失,这我也得背锅。”
范青罗转过头对着李响道:“你是女巫称什么帝啊,2号薨就薨了吧,你还能比预言家厉害嘛,狼队大法师?女巫盲毒毒到猎人那么小概率事件都能被你遇上,你挺行的。”
“预言家为什么站4,我是一张被毒了的枪牌,11号玩家和我那么熟我不信她定不了我身份。警下一共两张牌,她说8是好人,丝毫不考虑我是好人的可能性把我留进警徽流,到了4这里他还要验我,那他得是个预言家的心态了,不然俩人都要验我何必呢?”
“我觉得9号玩家没站错队啊,投给4号的团队一定是干净的,刚刚PK发言狼人一定是冲票的。那么11是悍跳,剩下给她投票的人里摘开可能会被骗的8,狼人不就是5、7、10、11嘛。咱俩死归死,狼人全都裸出来了也好打。”
“预言家我站4,一会儿反正是预言家PK的轮次,好人一定要集体冲票11。好人团队没有警徽流会很难打,预言家的去留会决定这盘游戏胜负,加油哦~过。”
上帝:“遗言发表完毕,请2号、3号玩家离场。”
2号李响起身,客气地请3号范青罗走在前头,2号和3号房瞬间变成了两座小坟包,1号与4号之间的位置空出一个巨大的缺口。
上帝:“由于没有警徽,根据当前时间随机由7号玩家开始发言。”
“3号是猎人?我咋觉得哪里不太对。”7号江令仪盯着空出来的座位看了半晌道,“3号的问题暂时不去聊,2号总是个真女巫了吧,不然他警上不会跳首刀女巫了。2号警上发言是诈了一张后置位上警没发言的5,我认为5的反馈还算好,不像上一把摸狼时候那么憋屈,那她可能是个好人牌。”
“预言家站11,4能把我留进他的警徽流本来就不合理。4说他要验后置位吃不准身份的牌,警上在4身后5、6、7都是没发过言的,5号在警上被女巫诈了,那6、7里面凭什么验我不验6?事先声明,我不是迫于警徽流的压力所以投给11,而是4一张主打逻辑的牌没有说服我我才站的11。”
“到了PK发言的时候,4就更离谱了,明知道2很可能站11的情况下还不多劝劝这张明女巫牌回头,他那意思和女巫你死就死了,剩下的事和你没关系。打我的理由是我填充发言多,我填充了点啥?”
“4是张匪,3不管是什么身份她反正不是狼就是猎人,我抱个好的希望假设3也是张狼出去的,那么场上还剩下两头狼。女巫已经走了,我们好人这一回合不能推错预言家了,不然可能输了。一会儿我再听听,过。”
“8号发言,我投11没那么多逻辑,单纯是觉得4的面色不太好。”陈沧海一边说着一边暗自瞥了眼4号的脸,“特别是我刚刚说出他面色不好之后,他的脸黑的和上一把一模一样。”
“11验的2是女巫,我觉得假设11是狼人应该不能那么阴险就盯着一张2号牌死命骗吧。狼人首夜刀了女巫又给女巫发个金水,他们狼人又没预言家不知道2具体是个啥,2又在11后面发言,狼人就不怕金水发到预言家头上当场去世吗?”
“发言状态上来看确实11号玩家比4号状态高不少,4号玩家很喜欢聊逻辑,一个人在那儿说了一大堆,前面一句还没消化完后面又跟着来了,我几乎跟不上他的语速。”
“这把不用那么悲观吧,我们总不会在第一天把预言家冲出去的,除非4号一会儿聊到我心坎里去,不然本轮我会出4,过了。”
“9号发言。”9号楚君悦坐直了身子,深深吸了一口气道,“8号玩家,你应该是个好人,但是你站错队了,我认为你刚刚的发言里有个很大的矛盾点。2号是中首刀的女巫,你认为狼人为什么要刀这张2号牌?不能是因为他能力强吧,肯定是冲着女巫去刀了。”
“既然狼人都知道2大概率是张女巫的情况下,为什么不给这张疑似女巫牌发个金水继续骗他呢?从结果上来看,2号也没反11号的水,一张明女巫出局站边狼人是不是更有利?”
“我不太明白7号玩家为什么说听不懂4的发言,4号玩家的发言条理很清晰,警上第一轮发言他之所以留3的警徽流是怕你们不信他是预言家,3在他眼里是张铁狼这是基于4号玩家对3的熟悉程度判断下来的。但是他是一张预言家牌,光他知道没有用,所以他用警徽流的方式向我们好人传递信息,也给警下3压力。”
“11的发言也挺好的,但是我对你留6的警徽流不是很满意。当时4还没发言,后置位那么多未知身份的牌你留1、5、7我都能接受,唯独这张6就算他是个好人开出来是个好人你也不能指望他帮你带队,他又在第二警徽流里,在这个板子里大概率是验不到的,那你留他是出于什么考虑?”
“我自己是张好人牌,8是站错边的好人,7可能有点问题,11是悍跳狼人,在我的视角里目前是这样。本轮我会投11号,过。”
指示灯转到10号安知许,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会儿,开口的时候就连声音都在颤抖:“6号小玩家你又来了是吧,查杀不能老盯着我一个人发,我教你以后怎么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