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花不同嫚戏玉瑶瑾(2)
花不同心里确有戏弄玉瑶瑾的意思,既不知道花不甜不姓花,也不知道花不老曾经指婚给他,只把她当做‘疑似花不甜’。
从花不同这里来说,全然没有猥亵玉瑶瑾的意思。
却被玉瑶瑾荤口污蔑,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感觉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百口难辩。
一时之间,花不同被气得玉面通红,形气呐吃。
“你…你!”
花不甜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她吃准了花不同是个正人君子,最怕这种无中生有的中伤。
面对泼妇似的攻讦,便似那‘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看着花不同不知所措的尴尬样子,花不甜心里笑得嘎嘎的,面上却一本正经,颩抹道:
“怎么?六叔叔不行?闹不了一夜?”
“六叔叔可要多注意身体哟,身子虚,多吃点好的——补壹补!”
这回花不同可听不下去了,当即遥指玉瑶瑾,戟指怒目道:
“新妇,你不要太放肆了!竟敢含血喷人,訾詈本尊!?”
花不甜根本不怕他,还没玩够呢,笑嘻嘻的反问:
“怎么?六叔叔有贼心,没贼胆儿?”
花不同被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气坏了,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上去给她两巴掌。
可转念一想,若是这玉瑶瑾...真是自己的七妹妹,那自己何必生气呢!?
刚刚还想拿她取笑呢,反被她给取笑了?
不行,不能生气!生气自己就输了!
日后,此事岂不成了七妹妹的笑柄?
男人学坏,始作俑者,往往都是女人!
间接的,直接的,‘风马牛不相及’的,‘八竿子打不着’的,都和女人有些关系!
各种历史书上面写得明白,只要能赖,亡国这么大的事情,都能七弯八拐的赖到女人头上去!
别说是一个男人学坏这等小事了,赖女人给带跑偏的,很正常!
花不同在玉瑶瑾的撩拨之下,性情骤然颠覆。
他嘴角忽然洋溢出一抹诡异的轻笑,扼腕抵掌,大步上前,一副来抓玉瑶瑾的样子。
花不甜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花不同脸上那古怪的笑意,明显是不安好心,心怀不轨。
这是兔子被逼急了,要来咬人?
她脚下本能的却步,口中本能的喝止道: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啊!”
这回轮到花不同得意了!
看着玉瑶瑾紧张的样子,他明显觉得舒服许多。
仿佛,刚才的耻辱,通通被他一招给扳平了!
心中窃笑:跟我玩荤口?
你这不是在老虎面前跳舞,与虎谋皮嘛?
——作死!
花不同一脸坏坏的阴笑,佻狎道:
“怎么,新妇这就害怕了?”
“刚刚不还在撩云拨雨,迤逗本尊?本尊又不是一块石头,被新妇撩得甚痒,索性成全了新妇这‘荐枕’之意!就与你做个鸾交凤友,露水夫妻,也来他个逾墙钻穴,墙头马上!只把这无人之地,当做那桑间濮上,与新妇云梦闲情,媟近厮耨。方不负这柳影花阴,雨魄云魂,妾意郎情!”
他说得一套一套的,俨然那善于口角风情的登徒子。
毫无顾忌的,对玉瑶瑾刁风弄月,狎语连连。
反倒让南户窥郎的玉瑶瑾,觉得面红耳赤,尴尬非常。
当真的应了那句俗话:不怕流氓,就怕有文化的流氓!
面对花不同这一大套狎语淫言,花不甜不知他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说,多年不见,她的六哥哥已经...学坏了?
她一味的却步,口中慌乱道:
“你这无赖子弟,莫要乱来!我可是...有夫之妇!”
慌乱之中,玉瑶瑾撞到身后一棵大梧桐。
本想从旁绕开,却被抢步上前的花不同壁咚拦下。
一时间,两人呼吸扑面,发香可闻。
更使花不甜觉得难堪,不禁心跳加速,赧颜汗下。
她本意是撩逗花不同,戏耍一下这位六哥哥。
貌似弄巧成拙,弄了个‘烧鸡大窝脖’,反倒撩起了花不同‘丑恶的一面’?
竟被其反客为主,...壁咚在了梧桐树下,大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后悔不跌。
她担心花不同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什么猥狎举动,甚至更严重的…。
所以,她决定强势反击,要用她华阳境的修为,快刀斩乱麻的冲出这个困境!
花不同与其紧张感截然相反,好像两个人的游戏被他夺冠了一般。
满脸的骄矜得意,坏笑道:
“现在提你是有夫之妇了?刚刚撩拨本尊时是忘了嘛?”
“不就是睡你一个下人的小媳妇嘛?这有什么呀?
在我们这样的大户人家里,这还算个事儿?”
“要我说啊,你就把花子祺给休了,改嫁于吾!吃香的,喝辣的,做花家堡的——六少奶奶!”
“呸!你想得美!”
玉瑶瑾闻言,恨不能将一口银牙挫碎,心里詈骂花不同无耻!
这个臭哥哥...真的是学坏了!
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莫非…,他真的套路过...别人家的小媳妇!?
玉瑶瑾没心思多想,不等花不同把话说完,便突然灵力爆发,双臂上撩,瞬间挣开花不同的臂膀;
又一气呵成的击出一掌——
谁听你这些淫词滥调啊?
呸!
打你个‘王八绿球球’!
毫无防备的花不同被这一掌击中胸膛,整个人被击飞出去,几番飘飖,才稳下身形。
花不同大觉遗憾,那一缕发香,他还意犹未尽呢!
真是那——
‘天涯何处无芳草,多情却被无情恼’!
不禁抖一抖袍袖,媟笑道:“玉瑶瑾,
‘买卖不成仁义在’!吾又没说不给你‘缠头’,何必动手呢?”
他说得自然而然,就好像,他是来买笑追欢;却把玉瑶瑾说成那倚门卖笑的,在与其讨价还价一般。
灵力爆发,摆脱花不同的壁咚,花不甜紧张感大减,反倒淡定从容起来。
听着花不同的‘买卖’腔调,她气得浑身颤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为了避免与花不同继续纠缠不清,她赫然板起面孔,正色直言道:
“请六叔叔自重!
还真拿晚辈,当那花门柳户的倡荡不成!?”
“咱们玩归玩,闹归闹。若是把玩笑当真,便是越轨之举,晚辈可不奉陪!”
“两位小姐还在等着训练呢,六叔叔最好抓紧把正事给办喽!”
花不同兴致刚刚起来,才玩了一个开头,哪里肯作罢?
登时一脸恍然,道: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怕没有时间...消磨这云情雨意?
咱俩都是爽利人儿,这点小事还不快!?呵呵…。”
他随手取出一块银牌来,摇晃着给玉瑶瑾看,口中言道:
“不就是要借我几个侍卫嘛?简单!
只要拿此令牌去‘同字营’,要多少人,他们都会给你!只是…,”
他欲言又止,话留一半,满脸坏坏的狎笑,色眯眯的盯着玉瑶瑾。
花不甜被他这坏坏的样子,气得干瞪眼!
来时以为自己很了解花不同,定会善解人意,顺利的借来侍卫。
没想到,这位六哥哥居然给她添堵!
这是在要挟她吗?
小六哥今天是有点皮痒啦!
小时候闹不过你也就罢了,现在的花不甜,可是华阳境修为的土匪头子,哪会怕你这修为仅有冲虚境界的花小六!?
花不甜心中打定主意,大不了,她就硬抢过来!
不禁轻蔑的哼了一声,问道:
“哼,说吧,六叔叔,汝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