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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肉小说网 > 恶毒女炮灰的攻略手法 > 第20章 攻略疯批

第20章 攻略疯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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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狐狸叼上了一口之后,余晚晚就一直躲在房间里头,直到听见了外头院子里的说话声,知道沈之礼也从老夫人那处回来了。

然而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宴画书的声音。

“之礼哥,既然午后闲来无事,不如陪画书玩蹴踘去吧。”

余晚晚当即从床上一弹而起,理了理衣服,推门就走了出去:“沈哥哥你回来啦!”

她眸子一转,佯装讶异,笑着对宴画书道:“画书姐姐也来啦!我正无聊着呢!”

院中的二人世界被打扰,宴画书已然有些不爽,但碍于身份,仍然维持着基本的礼貌:“是啊,之礼哥下午陪我玩蹴踘。”

余晚晚心中鄙夷。

瞧瞧,人家沈之礼还没开口答应呢,这宴画书倒是默认他答应了。

汪明珠要是有她一半自觉,估摸着和沈之礼生的猴子都能爬满花果山了。

余晚晚面上仍然挂着笑:“好巧啊,我和珠儿姐姐都喜欢玩蹴踘!我们几个一起吧,人多了才好玩呀!”

沈之礼刚准备开口说什么,宴画书的脸上就攀升起一点不满:“汪明珠姐姐身子不舒服,还是我跟之礼哥一起玩吧。”

宴画书说着便拉住沈之礼的手臂往前走。

“哎哎哎!”余晚晚几步追了上去,拦在了他们二人面前:“珠儿姐姐身子不舒服,我身子好得很,我跟你们一起玩吧,人多热闹!”

宴画书深吸一口气,差一点对着余晚晚翻白眼:“不好意思啊,我今天和之礼哥玩的是二人蹴踘。”

余晚晚收起眼中热烈的期待,一副委屈的模样爬上面颊,声音弱弱道:“我听闻蹴踘若是散踢,一人到十人都可以玩,无所谓人数的。莫不是……画书姐姐不喜欢晚晚,不愿意带晚晚一起玩?”

沈之礼见不得余晚晚受委屈的样子,立马道:“怎么会呢,我们晚晚这般惹人喜爱,宴姑娘一定是愿意和你一起玩蹴踘的。”

一旁宴画书的脸气得一阵红一阵白。

余晚晚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极力掩盖眸中的窃喜,小心翼翼道:“画书姐姐,劳烦你带路啦。”

“吱呀”一声,宴寻的房门打开,他大步走到余晚晚跟前,一双目子有力地盯住她。

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像是讽刺,又像是在嫉妒着什么:“玩什么蹴踘?你不是要放风筝吗?”

这难搞的狐狸!又来坏她的事!

余晚晚恨不得一掌将他拍进地里!

要不是……

要不是她打不过他!

一阵风吹过,余晚晚仰头盯着天空,张着嘴巴说胡话:“风筝风筝,自然是要有风才能放。今日这点小风,风筝是放不起来的。”

宴寻冷笑了一声,明摆着挑衅她:“依我看,余小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晚晚不理会他话中的讽刺意味:“宴寻,你也一起去玩蹴踘吧。”

他一怔,有些看不明白余晚晚。

余晚晚随即补充道:“哦对了,既然我们都去了,总不能把珠姐姐一人留在这里吧?你们等我一会儿,我喊她也一起去,就算不踢,看看也是好的。”

她说完就朝汪明珠房内走去,连拉带拽忽悠,硬是把她给拉了出来。

原本计划与沈之礼二人相处的宴画书,计划黄了。

于是在踢蹴踘的过程中,她直接和余晚晚较上了劲儿,好几次直接将蹴踘踹到了她的身上。

正因如此,余晚晚反而心里头放轻松了。

这宴画书居然当着沈之礼的面对付她,怎么可能还讨得了好?

对付人的方式如此直白,根本就不是她余晚晚的对手。

每当宴画书脚上的蹴踘朝她袭来的时候,余□□脆直接就不躲了,任由蹴踘稳稳砸在她的身上。

虽然这竹编的蹴踘砸在身上也不是很痛,但宴画书的针对意味也太明显了。

沈之礼这个男菩萨,一向不愿意以恶意去揣测别人,可是他看到余晚晚总是挨砸,也不懂反抗,还一副笑眯眯的傻样子,他多少也有点心疼。

尔后,当宴画书踢出的蹴踘砸上余晚晚的脑袋,别说沈之礼了,就是连汪明珠都看不下去了。

“晚晚,你还好吗?疼不疼?”

她将她拉到一边,替她检查太阳穴。

余晚晚只是笑着摇摇头,“没事的珠姐姐。”

然而这一切看在宴寻眼里,又是另一番滋味。

余晚晚宁愿被蹴踘砸,也不愿意看到沈之礼和别的女子独处么?

为了不错过和沈之礼相处,她就能做到这么心甘情愿地被人欺负?毫无怨言?

只为了沈之礼……

宴寻心中泛起些许意味不明的酸涩。

一直到入了夜,主角团几位都入了各自的房间,熄灯睡下。宴寻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经过余晚晚的屋前,停下了脚步。

汪明珠与沈之礼都没有亮着烛火睡觉的习惯,故而,这片别院之内,只有余晚晚的屋内透出暖融融的烛光,在周遭的黑暗中显得尤其特别,尤其温暖。

心头被什么东西牵引着,宴寻情不自禁走近了些,将手轻轻覆盖在纸窗上,似在烤火般的感受温暖。

这些日子里,天气越来越热,他也知道这屋内映出的光没有任何温度。

然而他靠近这间屋子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是不一样的,是因为她在里面么?

他甚至开始想,她此刻在做什么呢?

他迫不及待地想推开她的门,将她看上一眼。

然而他终究什么都没做。

默默停留片刻后,宴寻注视着黑夜中的这片光亮,慢慢向后退了两步,尔后一个飞快的转身,他走出了别院,隐于黑暗之中。

时间向后走去,深夜宴府的另一处,一袭嫣红衣衫的少女坐在镜前梳妆,妆容是显而易见的艳丽。

面白,唇红,眉毛描得又细又弯,眼中神色妩媚而空洞。

她慢慢从桌前起身,眼睛直直盯着前方,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到门前,尔后将门推开,走了出去。

原本跪在床边为她扇风的丫鬟打了个盹,身子一歪,猛然从梦中惊醒时,床上的小姐却不见了踪影。

丫鬟焦急地回身望去,身后的房门大开着,望出去是一片漆黑。

宴画书的守床丫鬟见她人不见了,便从床边起身,提起一盏灯,也跑入了那片黑暗中。

好在宴画书未曾走远,丫鬟跟在她的身后,边跑边喊:“小姐?小姐你有什么事要做,交给我便可。”

然而一身嫣红的宴画书头也不回,甚至连步子停顿一下都没有,仍然是一步一步,直直地向前走去。

丫鬟心下觉得怪异,即便有些害怕,仍然提着灯悄悄跟在不远处。

小姐若是有什么闪失,她定然是吃不了兜着走的。

丫鬟一直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在园子里绕,终于,宴画书在一面池边停下,她目光呆滞而诡异,定定地望着那面池子,口中念念有词。

而她的丫鬟弓着身子,躲在湖边的草丛里,正准备向前一步听她说了些什么,就只听“扑通”一声,立在湖边那道身影直直坠入池中。

“小姐!”那丫鬟也不算胆小,她向池边扑了过去,尔后冲着周围大声呼救,“来人呐!小姐出事了!快来人救救她!”

丫鬟只叫了几声,黑暗中一道光束飞过,敲在了她的脑门上,她向下倒去,直接晕在了池边。

园中几个小厮听闻有人呼救,赶忙提着灯跑了过来,眼见一个丫鬟晕倒在湖边,池中似有人在扑腾。

水性好的小厮便一跃而下,朝着池中央游去。

不远处,黑暗中的屋顶上,束着高马尾的少年望向那池心,一双冰蓝色的眼眸,空灵中透着妖异,显然不属于这寻常人间。

隔日。

余晚晚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

若是换做平时,美美地休息了一夜,第二日晨起十分,精神定是十分好的。

莫非,系统的惩罚已经开始了?

余晚晚知晓至昨日结束,汪明珠已经吃了三餐蝎尾粉熬的药,今日便能痊愈了。

所以,余晚晚没有将系统布置的这一宴任务完成。

脑袋极沉。

即便如此,余晚晚还是得起床去街市一趟,将昨日聚缘楼说书人说的那个故事,继续听下去。

她简单将自己拾掇好,推开房门去找宴寻。

他若能一起去,必然是最佳选择,这或许也关系到他的曾经。他若不去,余晚晚也必然要自己去一趟聚缘楼。

推开门之后,宴寻已经坐在了院中的石凳前,他的对面是汪明珠,汪明珠显然已经恢复好了,前日与昨日的虚弱在她身上已经找不到痕迹。

余晚晚拖着乏力的身子,顶着沉沉的脑袋走了过去,向他们问了声早。

汪明珠似乎发觉了余晚晚的不对,她问道:“晚晚,你还好吗?怎么看起来没精神?”

余晚晚扶着石桌坐了下来,揉了揉额角,连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日里虚了不少:“还行,就是有点儿头晕。”

汪明珠看着她道:“今日没什么事,你若是不舒服,再回房休息休息吧。”

余晚晚摇了摇头,扯出了一个略显惨淡的笑:“没事,我待会儿还要去茶楼呢……对了,怎么不见沈哥哥?”

他不会这么早就出去查案件吧?未免也太勤快了。

汪明珠的声音又恢复了往常一贯的平静:“他去宴小姐那儿了。”

正当余晚晚懊悔自己起得晚,让宴画书钻了空子的时候,只听得汪明珠继续说了下去:“听闻宴小姐昨日半夜里,竟不知为何,着了魔一般的跃进了园内的池塘中,好在有守夜的小厮将她救起,拣回了一条命。”

宴画书寻死?

余晚晚都要怀疑自己看的是假书了,书中可没有写这个剧情呐……又或者是,当初抱着那本书权当打发时间才看,漏掉了这个情节?

也不应该呀!

看到这一部分的时候,余晚晚虽然没关心老夫人的事件,但是!宴画书这个不省事的,她关系到沈之礼和汪明珠的感情线啊!

余晚晚那会子正为书中男女主感情纠结呢,但凡涉及到这方面的,她都不会错过的。

显然,这是她穿书过来之后,又触发了什么新剧情。

这突如其来,意料之外的事,倒是让余晚晚心中惊了一惊。

昨日里他们几人一起玩蹴踘,余晚晚虽然被宴画书故意砸了那么多下,可也没有要怪罪宴画书的意思呀!最多就是阻止了她跟沈之礼单独相处而已!

她怎么会这般想不开?

就算是在原书中,宴画书虽性子跋扈了些,小姐脾气大了些,耍性子归耍性子,但还真不至于,为了一个才认识没多久沈之礼去寻死。

沉默片刻后,余晚晚揉着沉沉的脑袋感叹:“好在有人将她救了起来,如若不然,老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该有多伤心。”

抬眸之际,余晚晚发现宴寻正盯着她看,她顺带问道:“宴寻,陪我去茶楼吗?”

他一顿,尔后反问她:“为何不去?”

汪明珠叮嘱道:“宴寻,晚晚今日身子不大舒适,别在外面玩太久,早些带她回来休息。查案的事,交给我就行。”

“知道了,珠儿姐。”

在汪明珠面前,宴寻总是出奇乖巧,以至于常常让余晚晚有点恍惚。

好像他只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寻常少年,是天上飘落的柔软新雪,是干净不染尘埃的白梅,是春来枝头的一树嫩绿新芽。

一切都是干净的,崭新的。

要不是真心觉得宴寻此人难搞,余晚晚都要以为书里是骗她的了。

从别院往外走的路上,余晚晚身子不舒服,没有心情再找话题逗宴寻,宴寻也一路沉默着,如同怀揣着一点儿心事。

直到走出宴府,他才对着余晚晚忽地冒出一句话:“你就不恨宴画书么?”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余晚晚有点儿懵了。

恨宴画书,还真不至于。

余晚晚寻思着,我连你宴寻都不恨,我恨宴画书干嘛?

身旁那人不肯罢休:“回答我。”

余晚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恨她干嘛,她也没对我做什么啊?”

宴寻倒像是听见了什么荒谬的惊天大笑话似的,语气中满是冰冷的讽刺:“余晚晚,你的脑子昨日被她砸坏了?”

余晚晚摸了摸脑袋:“还好啊,昨天那一下也不是很疼。”

她都没介意什么,怎么宴寻看起来比她还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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