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着试试要不要和扉间来一次久违的野外草地play,结果没想到未被驯化时的扉间居然这么的不解风情,泉奈的一点兴趣全被打消掉了,他无语的站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决定先去做正事再说。
“泉奈,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不对劲,我虽然还没有……”
“闭嘴,敢啰嗦我就去袭击木叶。”
泉奈没好气的说了一句,带着好心情被破坏的不爽,他想直接这么离开,但是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气不过,反手抽出长刀,直接刺向了还躺在草地上的扉间,再次给他的腹部来了一个对穿。
秽土转生的状态不会死也不会疼,扉间并不在意泉奈是不是又刺了自己一下,而是将注意力转向了那把刺进他身体里的长刀。
果然上次的感觉没有错,这把刀的材质和自己以前的武器雷神剑是一样的。
只是他的那把雷神剑所用的材质极其稀少,还是当初木叶建立的时候,火之国大名送来的贺礼,这样的材料可遇不可求,泉奈的这把大概是融了他的雷神剑重新铸造的。
只是依照他二代火影的地位,他的武器雷神剑肯定是留在了木叶,如今已经到了泉奈手里,难道他已经去袭击过木叶了吗?
扉间心里正思索着,还没有得到答案就被泉奈打断,于是只好将这件事情暂时放下,腹部的伤口慢慢愈合的同时,他沟通了之前被鼬带走的苦无,下一秒两个人原地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到了鼬的身边。
“去死吧。”
被扉间惹出一身火气的泉奈并没有客气,一出现就举起了他那把名为宇智波神剑的佩刀,直接砍了下去。
好在鼬本身就有所准备,第一时间召唤出了忍鸦使出了替身,他的身体在长刀抵达的那一刻,化作数只乌鸦四散飞开。
另一边,鬼鲛也反应了过来,他抄起大刀鬼鲛,散开了缠在上面的绷带,正准备上前帮忙,结果扉间及时出手,拦住了他。
鬼鲛看清袭击他的人之后,也是诧异了一下,事实上他在某种意义上,战斗风格还是很像扉间的,他被人称作无尾尾兽,扉间也是千手一族的忍者,两个人都拥有着庞大的查克拉,又都是使用水遁的忍者,能有机会和这个历史上与自己这么相似的忍者战斗,显然鬼鲛也来了兴致。
两个人都不是多话的人,一个照面就战斗在了一起,泉奈这边却是名副其实的开始打假赛,对起了台词。
“宇智波鼬,宇智波唯二剩下的两个族人,佐助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现在你也留下自己的眼睛吧。”
泉奈像是一个标准的反派一样,还没开打就将自己的目的交代的差不多了,而另外一边,原本话就不多的鼬并没有接话,只是沉默的抬起手,开始结印施展忍术对敌。
朽木,果然是一块朽木,完全接不住他的戏啊。
泉奈见到这一幕,心里吐槽了一句,不再管对方的反应,自己演的飞起。
泉奈并没有用出超出上忍的实力,双眼也是三勾玉的状态,另一边扉间也假装秽土转生这个忍术有弊端,发挥不了生前十成十的实力,两个人打了一会,装作不敌之后纷纷撤离。
鼬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脸色有些阴沉,他抬手看了看手腕上,一枚飞雷神的印记贴着他的手腕印在了他的皮肤上,显然是刚刚扉间趁乱留下的。
“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回雨之国。”
鼬半真半假的说着,鬼鲛尊重他,并没有什么意见,两个人简单的休整了一下之后,直奔雨之国而去。
一天之后,鼬回到了雨之国,他率先找的是带土,将这些天发生的事编了个差不多的版本说给了对方。
“他的确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不知道是怎么存活下来的,我记忆里族中并没有这个人,他有三勾玉的写轮眼,实力大概在上忍,之前因为佐助的事情,我已经试探过一回了,当初他只是要了些钱,我就用分身给他送了点,原本以为他的目的仅限于此,佐助留在他那也许会更早觉醒万花筒,可现在看,他是冲着我的眼睛来的。”
鼬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将他这两天的行为都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带土听完之后思索了片刻。
事实上泉奈的出现他早就知道了,只不过三勾玉的写轮眼并不能引起他的重视,只是找了绝过来,派几个分身前去打探了一下。
只是后来听绝说,大蛇丸也去接触了这个宇智波,还爆发了一场战斗,当时在那附近的白绝都被除掉了,估计也是大蛇丸的手笔。
至于鼬所说的,原本这个陌生的宇智波只是冲着钱来的,后来目标又变成了鼬的万花筒,带土猜测大概那个宇智波已经归顺大蛇丸了,而大蛇丸想要鼬的万花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再加上还有二代火影的秽土转生,就更加佐证了这一点,大蛇丸袭击木叶的时候,不就是用上了初代与二代火影的秽土转生嘛。
大蛇丸,这个背叛了晓组织的人,本来就应该除掉,如今又对鼬虎视眈眈,这双万花筒可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可不能让大蛇丸这个家伙破坏了。
这样想着,带土将绝叫了过来。
“绝,我有事叫你去办。”
带土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角落里说着,下一秒墙壁里钻出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半黑半白的人,他的下半身还留在墙壁里,上半身探出,腰侧还有着如同芦荟一般的植物。
“是叫我去收集那个宇智波的情报吗?”
“没错,不只是他,大蛇丸也很有可能和他在一起,这次不要让分身去了,大蛇丸那个家伙,应该已经研究出了对付你的那些分身的办法,你亲自去一趟,小心一点,探查出他们的位置,这次我要出手,彻底除掉大蛇丸,省的他再来,坏了我的计划。”
带土哑着嗓子,用查克拉调整了自己的声音,故意模仿斑的声线说着。
绝听完之后应了一声,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又重新慢慢沉入了墙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