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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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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份过起来快得可怕,不知不觉中二月已经来临,带来了较为温暖湿润的天气,二月十四日吃早饭的时候,巴蒂前一天晚上在训练魁地奇,因为上次比赛失利,这两次他们都必须赢得胜利,才能拿到魁地奇杯,给自己的毕业之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他一直练到很晚,所以睡眠不足,匆匆赶到礼堂时已经有点儿晚了,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

四面墙上都布满了大朵大朵的耀眼的粉红色鲜花,还有许多心形的五彩纸屑不停的从浅蓝色的天花板上飘落下来,他朝拉文克劳的餐桌走去,海伦和丹尼坐在那里,一脸躲躲闪闪的表情,阿洛似乎一直心不在焉。

“这是怎么回事?”巴蒂皱眉坐下,拂去了落在他盘子里的熏咸肉上的五彩纸屑。

迪佩特校长穿着与那些装饰品相配的鲜艳的粉红色长袍,挥着手让大家安静,虽然他显得虚弱而干瘪,秃头上只有几缕白毛,但那顶长长的尖顶巫师帽盖住了他的秃头。

“诸位,情人节快乐,”迪佩特校长无力的说,“希望你们度过愉快的一天。”

巴蒂先给阿洛吃了一颗加重药效的巧克力,才关心的问道,“亲爱的,为什么你不太高兴?”

“我没什么可高兴的。”阿洛虽然用迷恋的眼神看着他,嘴里却吐出了有些冷淡的话语。

巴蒂的心都揪了起来,试图弄清楚怎么回事,但阿洛已经低头喝牛奶,一副忧郁的样子。

他用眼神询问两个小伙伴,海伦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淡定的喝粥,而丹尼气愤的说,“你应该跟你的前女友开诚布公的谈谈,毕竟我可不想听阿洛的‘跟屁虫上位史’!她就像个绿头苍蝇一样烦人,这样下去,毕业之前我会送她一把苍蝇拍当做礼物鼓励学妹!”

巴蒂的脸色黑如锅底,他先是伸手把阿洛拽进怀里,又看着长桌那头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埃莉诺·法莫,和对面长桌上竖着耳朵偷听的斯莱特林们,冷冷的说,“我不知道什么是跟屁虫,也没兴趣知道,但谁再散播谣言抹黑拉文克劳,关禁闭。”

阿洛觉得厌烦极了,但是碍于迷情剂,她不得不装出一副感动到眼泪汪汪的样子,她心里思索着什么时候中止这场无聊的游戏,即使她已经越陷越深,但她并不想让巴蒂永远用迷情剂控制自己。

如果他真的爱自己,他应该在她清醒时勇敢的说出口,而不是像个懦夫一样对一个被他控制的、永远不会拒绝他的女生说爱她。

这一早上阿洛的情绪都异常消沉,巴蒂发现了她的反常,思索着如何哄她开心,他不知道会不会是服用过多的迷情剂后,人会产生抗性,本来这应该是个绝佳的魔药论文,但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关注这些。

他之所以不使用夺魂咒,一是他厌恶黑魔法,二是如果一个人被施夺魂咒的次数过多的话,就会产生抗性,从而削弱咒语的威力,但如果她真的对迷情剂产生抗性,恐怕他就不得不使用夺魂咒了。

父亲说的没错,当他爱上一个人时,对方就终结了他的理智。

上午是两节草药课,阿洛看着一暖房群魔乱舞的曼德拉草,感觉心中翻涌的狂风般的情绪终于渐渐平息下来,但是一种怪异的浓雾又笼罩在城堡上,就像两年前在瑞士雪松林的白色大雾那般古怪。

“你们说,咱们今年会收到情书吗?”丹尼低声问道,此时他们正围在一棵布满节疤的疙瘩藤的残根旁,开始戴防护手套,疙瘩藤是他们这学期所学课程的一部分。

“不知道,”海伦说着,戴上了一只防树胶的面罩,“咱们四个天天在一起,应该没人会犯傻吧。”

“你认为你会收到吗?”丹尼隔着树胶防护罩闷声闷气的说,“话说回来,这么多年,我居然没注意到其实你也挺好看…”

“哦?你终于发现了?我还当你一直认为我是你没有睡在同一个宿舍的兄弟呢,”海伦一边戴上防护眼镜一边嘲讽的说,“是什么时候的事?圣诞节去盥洗室发现我没跟你一起进去那次是吗?”

“你说话真不可爱…”丹尼嘟囔着说,防护眼镜后面的眼睛睁得老大,偷偷打量海伦高挑的身材、健康的蜜色皮肤、以及圆圆的可爱的苹果脸,“我实话实说罢了…”

“不许再说话了!”斯普劳特教授厉声说话,她匆匆走了过来,神色很严厉,“你们落后了,别的同学都动手了,福吉已经成功弄到一颗荚果了!”

他们转脸望去,果然,福吉的嘴唇滴着血,半边脸上被挠出了几道血痕,惨不忍睹,可是他手里抓着一个扑扑跳动的令人恶心的东西,有一个葡萄柚那么大。

“好的,教授,我们这就动手!”海伦看到教授转过身去了,又低声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太高兴了,毕竟你居然认为我说话不可爱,我敢保证,全年级都认为你说话‘最可爱’。”

阿洛担忧的看了两个小伙伴一眼,深吸了几口气,埋头去对付中间那个疙里疙瘩的残根了,但残根立刻活了起来,长长的刺藤从顶上蹿出来,在空中甩来甩去,其中一根缠住了她的头发,阿洛痛得尖叫,一直有些走神的巴蒂立刻反应过来,用一把整枝剪刀把它打了回去。

阿洛抓住了两根藤蔓,挽在一起打了个结,这些蟹手般的枝条中间露出了一个小洞,巴蒂从容的把手臂插进洞里,洞口立刻像捕鼠夹一样咬住了他的肘部。

海伦和丹尼拼命拖拽、扭动那些藤蔓,才让洞口重新张开了,巴蒂把胳膊从里面挣脱出来,手里抓着一个像福吉弄到的那种荚果,顿时,那些刺藤全部缩了进去,布满节疤的残根静静的躺在那里,像一截毫无生气的死木头。

“咳,等我将来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可不想在花园里种这些东西,”丹尼说着把防护眼镜推到额头上,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还是麻瓜的植物可爱,不咬人,还很美丽,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没错。”巴蒂想到阿洛花园里的那一丛丛玫瑰和绣球,赞同的点点头,他把手里那颗扑扑跳动的荚果扔进一旁的大碗里。

“别缩手缩脚的,快把汁挤出来,趁着新鲜,质量最好!”斯普劳特教授喊道。

“这也太丑了…”阿洛闷闷的说,她看着巴蒂刚才遭到树桩袭击,手臂都受伤了,再也不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会我给你涂一些白鲜吧。”

巴蒂正在用两只手按着荚果,想把它的汁液挤进碗里,听了这话,他嘴角扬起,紧握的拳头发力,不断挤压荚果,“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感觉伤口好了许多,似乎也不那么痛了。”

可能是太过激动,荚果从他手里飞了出去,撞在暖房玻璃上,又弹回来砸在斯普劳特教授的后脑勺上,把她那顶打着补丁的旧帽子打落在地,丹尼去捡荚果,回来时就听见阿洛在说,“我又不是治疗师…”

她的脸突然涨得通红,“你总是说这种话,但你都不愿意写情书给我,是不是不喜欢我…”

丹尼突然希望那颗荚果刚才飞得更远一点儿,这样他就用不着跟他们俩待在一起了,海伦抓起盛荚果的碗,尽量用她所能想出来的最大声音、以最卖力气的方式折腾着荚果,但不幸的是,她仍然能听清他们俩说的每一个字。

“但我不会写情书。”巴蒂用硬邦邦的口吻说。

片刻停顿,丹尼继续用一把小铲子敲打着那颗有弹性的荚果。

“可是我想收到情书。”阿洛用很轻的声音说。

丹尼一铲子下去没敲中荚果,把碗砸碎了。

海伦赶紧用魔杖捅捅碎片,念了一句无声咒,碗立刻自动粘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但是,碗被砸碎的声音似乎惊醒他们俩,阿洛这才意识到丹尼和海伦都在听着,她显得很慌乱,掩饰性的翻着那本《食肉树大全》,查找给疙瘩藤的荚果挤汁的正确方法。

“我们应该用尖东西把它们刺破。”

巴蒂去刺破荚果了,心里思索着情书怎么写,而海伦和丹尼重新戴好防护眼镜,再一次埋头对付着那棵疙瘩藤。

阿洛跟一棵想要掐住自己脖子的刺藤扭打着,努力不让口袋里的信掉出来,这是她从父亲的办公室里取回来的阿尔的信,但是她不能让巴蒂发现自己还跟阿尔有联系,不然鬼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抓住了!”丹尼从残根里拽出了第二颗荚果,这时候巴蒂正好把第一个弄开了,顿时,碗里满是蠕动的、像浅绿色毛毛虫一样的小疙瘩。

阿洛呕了一声,差点被勒窒息时,巴蒂抽出魔杖解救了她。

晚上回到休息室时,阿洛发现巴蒂破天荒的没有把自己堵在某个角落接吻或揩油,而是紧张的站在原地,微微发抖的手递给自己一封情人节贺卡。

阿洛刚想打开,但巴蒂立刻按住了她的手。

“亲爱的,别在这里…”他的语调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求,“等你回去的时候再看,好吗?”

阿洛眼睛转了转,调皮的转了个身,快速打开了那封贺卡,“我偏不,我就要在这里!”

巴蒂立刻从背后抱住了她,但为时已晚,她已经看到了那些情话。

「我的爱是红红的玫瑰,于六月底盛开,

你的眼睛绿得像刚腌过的癞蛤蟆,

你的头发像月光一样闪亮飘逸,

我会永远爱你,亲爱的,

直至海水都已枯干,亲爱的,

你属于我,这你应该清楚,

你被囚禁在我心中,那小钥匙已经遗失,

你必须永远待在这里,甜甜的姑娘,

你是我的,是征服了我的糖果一样的少女。」

阿洛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了。

眼睛绿得像刚腌过的癞蛤蟆…

绿得像刚腌过的癞蛤蟆…

刚腌过的癞蛤蟆…

癞蛤蟆…

阿洛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笑出声,她轻轻的咳嗽着,淡定的说,“哎呀,谢谢你亲爱的,我很喜欢!”

巴蒂已经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窘迫的拉着阿洛躲到拉文克劳的雕像后面,撬开她的牙齿重重的吻了上去。

阿洛被他吻得面红心跳,感觉那只手又在不安分的四处游走,这几个月下来,他似乎已经熟门熟路了,目光炽热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甚至都不太愿意掩饰他高涨的欲望,她觉得自己必须找机会跟巴蒂说清楚。

回到宿舍后,她展开那张被自己捏得皱巴巴的羊皮纸,阿尔法德一反常态的没有跟她聊起布莱克家的事,而是在信上说,有斯莱特林的同学告诉他,似乎学校里有了些关于她和克劳奇的风言风语,他希望复活节假期时,能和她见上一面,他不想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别人的介入而出现问题。

阿洛黯然的想着,阿尔真是太温柔了,何止是风言风语,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在和巴蒂谈恋爱,而他已经是过去式,可他仍然坚持的等待一个答复,希望两人见面时能够说清楚。

阿洛沉思良久,最终答应了阿尔法德的请求,她信中回复说想在4月4日复活节假期的头一天和他见面,并且诚恳的对他道歉,但关于迷情剂的事,她并不知道如何才能说得出口。

或许一开始就错了,她不应该为了自己的好奇心就假装一直中了迷情剂,她应该第一天就叫停这个游戏,否则她也不会陷入现在这样两难的境地。

但是…她一直能闻到巴蒂的气味儿,在每次接过掺了迷情剂的巧克力时,她总感觉感觉到那苦苦的、烟熏感的气息。

阿尔的确很英俊,也很温柔,但她总是会想到父亲的话,恋爱光看脸是不行的,对自己好才最重要,虽然阿尔对自己也很好,可是她总觉得,自己心里似乎有一道骑士般的影子,他为自己冲锋陷阵,而身为王后的自己一直无知无觉。

或许在她的内心里,她一直很喜欢香根草,也渴望着一场久违的季风雨洒在被烈火烤过的土地上,就像香根草的味道。

1961年4月3日,霍格沃茨城堡。

进入四月后,天气忽晴忽雨,把空气洗得十分清凉,禁林里冒出来许多低矮的植被,尽管有些灌木依然很小,可是处处有些绿意。

阿洛这天清早醒来时,发现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宜人的微风轻轻吹拂。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望着灰尘在从四柱床帐幔的缝隙中透进来的那缕阳光中飞旋起舞,觉得今天的确是个适合坦白的好天气。

来到礼堂时,她发现巴蒂正望着撒下春日阳光的天花板,知道他一定是在评估天气,之前他们在二月份的比赛中取得胜利并追平了比分,而四月这场最终决战至关重要。

因为明天放假的缘故,今天在礼堂吃早饭的同学都有些兴奋,当阿洛坐过去时,巴蒂像往常一样掏出了巧克力给她。

但阿洛没有迫不及待的吃掉那颗巧克力,这让巴蒂的五脏六腑都紧缩在一起,他一边假装不经意的催促着,一边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

“巴蒂,我有话想对你说。”她握着巧克力,神色十分平静。

“就在这里说吗?”巴蒂紧张的声音都在发颤,“先吃巧克力吧,你一直都很喜欢…”

“不,我不想吃,”阿洛击碎了他心底最后一丝幻想,在他惊恐的眼神中,转身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走吧,我知道要去哪里谈。”

巴蒂起身追着她,二人来到了三楼的女生盥洗室,因为这里经常有桃金娘的幽灵出没,所以这间盥洗室荒废已久。

阿洛四处打量了一下,没看到桃金娘的踪影,她打开所有的厕所隔间,发现马桶里都没有桃金娘躲在里面,这才松了口气。

他们走进最后一个靠墙的隔间里,确保没有人能听到谈话,阿洛这才把巧克力扔进马桶里,看着它被水流冲走。

巴蒂知道,她一定是已经发现了自己的龌龊手段,不然在迷情剂的操控之下,她只会对自己言听计从无有不应,而不是又变得冷淡起来,还扔掉了巧克力。

他捏紧了拳头,希望能平息自己内心的翻江倒海,可是看着她面无表情的侧脸,他根本就做不到。

她对自己来说,仍然是可望不可及的,像金色霞光衬托下的远方孤树,像涟漪映照在桥洞壁上的粼粼波光。

十一岁之前,他是一个完全没有遭遇过什么能让自己情绪剧烈波动的事物的人,哪怕是母亲也只是让他有些厌烦而已,可当爱情在他人生中出现的那个瞬间,他的感情突然就像雪崩似的,狂风骤雨般的爆发出来,于是闲置多年的情绪就像碎石倾泻,一齐坠落在自己胸中。

在这理智逐渐崩坏的时刻,他反而镇定下来,像猛兽临死前不甘心的无声蓄力,准备发出致命一击。

“巴蒂,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你想听什么话?”巴蒂垂着头看她,半张脸在阴影里模糊不清。

“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关于迷情剂。”

“没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这么做。”

“什么时候想对我做这种事的?”

“那么久以前的事我记不起来了。”

“你有没有想过被我发现的后果?”

“我从不思考那么遥远的事。”

阿洛简直要被他这无赖的态度气笑了,亏她这么喜欢他,甚至巴巴的跑过来对他坦白,实际上她只是想再听一遍他的告白,希望他对自己诚恳的认错,然后她会解决掉上一段感情,再好好跟他度过毕业之前这段快乐的日子,如果他向自己求婚的话,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们之间无话可说了,克劳奇,”阿洛冷冷的说,“再会。”

“是什么时候解除我的迷情剂的?”巴蒂伸手拦住她,冷静的问。

“我父亲是魔药大师!你还能骗过我吗?”阿洛没想到他居然一点也不羞愧,不想再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了,“我第一天就知道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甩甩银发,“哼,给我走开,你这无耻的克劳奇!”

她伸手去推面前的少年,想要离开这里,但巴蒂纹丝不动,定定的看了她一会,突然用力把她按在墙上。

“不许走,你还没有给我解释。”

“你到底要怎样!”阿洛生气了,愤怒的对他喊道,“解释?亏你说得出口,你怎么不给我解释?我陪你玩了这么久,你该知足了吧!你甚至差点让我和阿尔分手!”

“差点?所以你们还没有分手?”巴蒂的脸色突然变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分手?你一直跟他有联系对吗!你…”

“是又怎么样!”她大声的打断了他。

阿洛以为他会哀求自己,哄哄自己,告诉自己他有多爱她,谁知道居然是质问,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让她气不打一出来,气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反正我毕业后就会和阿尔结婚的!你对我用了迷情剂,所以那些承诺…它们都不算数!”

现在巴蒂是真的在瞪着她了,那双灰色的眼睛带着各种情绪——愤怒、绝望、痛苦、憎恨,他浑身颤抖着,看来这些话对他打击非常大。

“不算数?不算数?不算数…”他反反复复的呢喃着,仿佛不愿意相信那般,美梦的破灭让他那根理智的弦完全崩断了,此刻只剩一只披着人类皮囊的野兽,“就算是中了迷情剂,你也是有记忆的,你明明知道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却说不算数!”

突然,他的身体猛地压了上来,在阿洛的惊愕中用力拽掉了她的校袍,“我本来不想这么做的,是你逼我的,现在,把你给我吧,阿洛,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保证,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我比他好,你相信我…”

“救命!”

(章末车)

车后小剧场:

“阿洛,”他低声说,“嫁给我吧,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用了清理一新,又用外袍把她裹紧,只露出一张小巧的脸和满头散乱的银发。

巴蒂慢条斯理的提上裤子,横抱起虚弱无力只能搂着他脖子的少女,大摇大摆的走出女生盥洗室,没一会,他们回到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

他利用男学生会主席的职务之便,把阿洛送回了宿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额头。

“休息一会吧,亲爱的。”

阿洛虚弱的睁着眼睛,她确信他的手有一刻想落在自己身上,但那一刻马上就过去了,他转身走了。

门在关上,他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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