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解决的。”坐在虎杖悠仁身边的伏黑惠长舒一口气。
“话说,夏油杰是谁啊?”虎杖悠仁用他清澈到有种微妙的愚蠢目光看向伏黑惠。
“我忘了你刚来。”伏黑惠揉了揉眉心,“我来咒术界的时候夏油杰已经是诅咒师了,想知道的话还是问真希真依姐吧,她们出生在咒术界,她们还受过夏油杰的帮助,知道的比我多。”
他是跟着伏黑甚尔到高专的,虽然夏油杰有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位,但他由于身边经常有个五条悟晃悠来晃悠去,很多传言自然传不到耳朵里。
唯一一点可能比其他人知道更多的是,夏油杰和五条悟的一些八卦。
看着虎杖悠仁活力四射地飞奔去操场的背影,伏黑惠有了片刻的晃神。
虎杖悠仁照着伏黑惠的话一溜烟的跑去找了学姐们,可惜真希真依不在,只有个被限制出行的乙骨忧太坐在操场上老老实实练习体术。
“话说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听到他的疑问后,乙骨忧太收了刀。
“诶?乙骨师兄也认识他吗?”
“不认识。”他摇摇头,目光不自觉地朝下,露出一点苦笑,“只是校长和家入医生说,他曾做到转移一个死后成为咒灵的咒术师身上的诅咒,似乎是超度了灵魂。”
“我想,也许他就能帮助里香成佛。”
只是夏油杰足足有十余年不见其真人,不仅一点出没的消息都没有,还没有人亲眼看到他的身影,大多时候是只见咒力残秽,不见其人。
他也试着依靠自己寻找夏油杰,只是大多人在听到他是五条老师救下的后,往往只会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后来他才知道,夏油杰与五条老师的陈年往事,犹豫再三,他还是去找了五条老师。
乙骨勾着手指,小心翼翼地提问:“老师,您知道夏油在哪吗?”
整理教材的五条悟听到后先顿了顿,后来又撇嘴,露出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说不上来是不爽还是无语亦或者是觉得好笑。
“嘛,这个问题大概有十年没人问过我了。”他拍了拍后脑勺。
十年前所有人默认找不到夏油杰就找五条悟,找不到五条悟就找夏油杰,两人都找不到就会发生能听到夜蛾正道怒吼的事情。
然而在花葬事件后,所有人相当默契地在他面前避开这个名字,很长一段时间看他的眼神里不是可惜就是同情,不过时间长了便也没再多避讳。
乙骨忧太立刻表示抱歉,他也只是挥挥手走掉了。
说起来,虽说伍裟神社被查封,但两人的婚约从未正式作废,真要论起来,夏油杰至今还是五条老师的未婚妻。
虎杖悠仁听完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问:“那我们岂不是都要叫那个夏油师母?”
刚想说话的乙骨忧太被他的脑回路狠狠梗住,又莫名开始了思考:“按道理来讲,确实得叫。”
来了兴趣的虎杖悠仁拉着乙骨忧太蹲在角落八卦,聊了一会乙骨忧太有点忧虑地提起:“他还好吗?”
“什么?”
“就是上次你跟七海出任务救下来被霸凌的男孩,他还好吗?”
“嘿嘿,处理完霸凌者,我发现他能看见咒灵,上报给校长,反正他也不想再上学,就去当了辅助监督,我俩约好了姐妹赛之后去看蚯蚓人7。”
“挺好的啊。”乙骨忧太感叹道。
“喂,你们俩聊什么呢?”回来的真希甩着飒气满满的短发,手里抛着刀,朝着他们这喊,旁边还站着给枪上油的真依。
“学姐好!”虎杖悠仁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身三步两步跑到了真希真依两人身旁,“学姐,能给我讲讲夏油杰的事情嘛!”
“夏油嘛。”听到这个名字,真希真依对视一眼,都摆出一副头疼的表情。
当年被各种人绕着弯盘问的记忆还没忘呢。
“怎么了?”
“我只能给你讲讲夏油杰叛逃的事情,但我俩和他的事情我们自己都说不清楚。”真依摇摇头。
因为束缚的原因,她们忘的一干二净,所剩不多的记忆也仅仅说明她们和夏油杰是互相利用,只是恰好她们也因为这件事进入高专改变命运。
对于夏油杰,真希可能就是多了几分感激中掺杂了些莫名其妙的无语,真希则是多了点不知因何而起的喜爱,不过真希也清楚,自己能以自愿的方式供人实验,绝对是托了真依的福。
硬要说什么特殊,那就是从小听夏油杰和五条悟到悲情故事长大,又恰巧看到了五条悟对夏油杰的不舍而已。
“姐妹赛也总算要来了啊。”真希数了数日子。
京都那边十分抗拒姐妹赛,早几个月的赛事愣是给拖到了将近冬天,好说歹说把乙骨和真依安排成替补,前年被打自闭的京都高专才愿意举办。
“加油吧,别受伤了。”真依挑挑眉,随后又说了一句,“掉了个毛我都会替补上去的哦。”
真依和虎杖悠仁对视一眼,默契地想。
又在嘴硬啊,真希姐。
他们正聊着当年夏油杰的壮举,虎杖悠仁却突然掉线。
等他再次睁开眼,就到了熟悉的地方,宿傩的生得领域。
“干嘛?”虎杖悠仁恶心地吐着舌头,试图将脚踩在没有血的地方。
“夏油杰。”高高在上的宿傩晃神地说,“太巧合了……”
“喂,放我出去!”
“小鬼,去找那个夏油杰的照片和资料。”
“才不干,滚蛋!”
“啧。”宿傩阴沉沉地说,“就不该指望你。”
说着,一道斩击瞬间将虎杖悠仁踢了出去。
按照羂索的说法,他最不愿意相信的一件事大概是真的了……
“疯子。”
他真心实意地评价,心中的不安愈发促使他去寻找泥鳅般的那个家伙。
羂索,该到你尽力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