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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温暖的巢穴VS出笼的幼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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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塔德·亚克斯利闲庭信步地走向斯莱特林长桌。

原先那一排统一式样的领带徽章,纷纷添了不同学院颜色的点缀,充满希冀的孩子们都有了各自的归属。

始终和蔼地注视着学生的矍铄老人端起空酒杯,“欢迎啊——欢迎大家来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

望着底下有些怔愣的众人,邓布利多也不解释,“谢谢大家!”

似乎估算好时间,他话音刚落,各长桌和教师席立时琳琅满目摆满了食物。

埃拉纳甚至能听到耳边传来小小的惊呼,小獾们基因里就没有扭捏作态的礼仪和口是心非的谦让。

这种时候,绝不会委屈自己的肚子。

有些饿极了、正处于青春期的男生,直接上手把羊羔排撕扯开,大快朵颐地咀嚼。

那盘油润饱满的烤子鸡自然没能幸存,被拆分成了数个部分。

埃拉纳手里还让一个带着级长徽章的姑娘,塞进来个鸡腿。“他们在饭桌上可不会发扬绅士风度!吃吧。在赫奇帕奇,你可以丢掉那些没用的礼节!”

短发姑娘点点头,在阿沙西娅的注视下结实地咬了一口,再也没有比赫奇帕奇更友善的学院了。她确信。

当最后一个学生放下餐刀,凌乱的盘碟重新光洁如初。

片刻后,作为饭后甜点的、各种口味的布丁、冰淇淋、糖浆水果馅饼、炸果酱甜圈出现在了众人视线里。

埃拉纳将那块巧克力松糕勉强吞咽下去,又被端了一杯米布丁补上空位。“谢谢嗯——我真的已经······”

微弱的反抗被嘈杂的聊天声完全淹没,女级长耐心回复小巫师们的十万个为什么。一边继续投喂这个瘦弱到,与这张长桌格格不入的埃拉纳。

也真难为应接不暇的短发姑娘还能分出神,扫向旁边格外安静的斯莱特林们。

对比相当惨烈,连刀叉分切肉块都没发出半点声音。

毫无例外,他们极尽优雅的享用着晚餐,像是通过这样的举动,就能突显出高人一等的身份。

但是,这种刻意的慢条斯理,真的能吃饱吗?

斯内普逼着自己控制手腕的力度,忽略肠胃的叫嚣,他绝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相比硬面包,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一顿的打折品,现在已经远超他想象的丰厚了。

他得融入这里,他必须扼制住恨不得把整块牛排塞进嘴里的欲望,他能做到!

瞧瞧那些被当做笑料的蠢货们,是这辈子没吃过东西吗?

无论是进食从容不迫像场悦目的默剧、或者争先恐后地进行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众人都逐渐偃旗息鼓,搁下手里的餐具。

“哦,现在大家都吃饱了,喝足了,我要再对大家说几句话。在学期开始的时候,我要向大家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一年级新生注意,学校场地上的那片林区禁止任何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那双睿智的蓝眼睛,着重的看向最左侧发出怪声的长桌。

“再有,管理员普林格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里施魔法。他的老胳膊老腿还想再留在学校几年。”

“魁地奇球员的审核工作将在本学期的第二周举行。凡有志参加学院代表队的同学,请与霍琦女士联系。”

邓布利多将魔杖轻轻一弹,杖尖就飘飞出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在餐桌的上空,像蛇一样高高地扭动盘绕出一行行文字。

“现在,在大家就寝之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

“每人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邓布利多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在享受音乐,“预备,唱!”

于是全体师生放声高唱起来: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

请教给我们知识,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

还是跌伤膝盖的孩子,

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

一些有趣的事物。

因为现在我们大脑空空,充满空气、

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教给我们一些有价值的知识,

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

你们只要尽全力,其他的交给我们自己,

我们将努力学习,直到化为粪土。

各种音调或高亢激昂,或低缓沉重,甚至语不成调,但邓布利多显然沉浸在音乐的魅力中无法自拔。

他用餐布充当手帕,擦了擦眼睛,“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有新的感悟。是你们带来的,多么美妙!不过,现在是就寝的时间了,大家回宿舍去吧!”

男级长特鲁曼缀在队尾,一手一个将分不清左右的小糊涂虫,掰回正确的道路。

从门厅右手边的楼梯口向下延伸,先是经过了一道不起眼的石砌小门。旁边挂着一幅盛满水果的油画,它是静止不动的,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

他们没有过多停留,眼下走廊尽头的休息室,才是这些新加入的孩子们,首先需要探索的地盘。

阿沙西娅示意新生们围成一圈,“一定要记住敲击的节奏和次数,相信我劈头盖脸被浇一身醋,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她把手放在鼻尖轻轻扇动,就像那股刺鼻的味道还萦绕在那儿。

她对着石槽中叠放的、第二行中间从底部往上数的第二个桶有规律的击打,三长四短,听着似乎是乐曲的一小节或者某个人的名字。

原本闭合的桶盖旋开后,露出了个足够容纳两个成年巫师并排爬行的通道。无论几年级的学生,只要你还属于赫奇帕奇,都能永葆童心像獾一样爬伏前进。

埃拉纳随手接了一把洞口有些狼狈的金发姑娘,对着怯声怯气说谢谢的姑娘摆了下头。

低矮的空间很容易给人闭塞压抑的第一印象,但这里显然与主流论调大相径庭。

休息室内点缀着让人愉悦的,如蜜糖般浓稠的黄黑相间的颜色。用高抛光的蜜色木材制作的、噼啪作响的壁炉和圆形拱门。

不难想象,等明早天亮,温暖充足的阳光会从顶端的圆窗洒落。

绿植从低陷的天花板上悬垂,正中央摆放着南瓜形状的桌子。

据阿沙西娅说,香软的点心和甘甜的乳茶,就未曾间断过。

沙发相对而设,材质都是予人温馨舒适的布艺。圆滚滚的抱枕随意散落搁放,充满了‘家’的氛围。

“非常欢迎你们加入赫奇帕奇学院!我是级长阿沙西娅·布什,他是特鲁曼·费舍尔。如果在学习和生活里有任何需要帮助的,不要害羞,尽管来找我们——”

她试图用提高音量的方式,拉回傻乎乎盯着壁炉架上方赫尔加·赫奇帕奇画像的孩子们的注意力。

“赫奇帕奇是非常谦虚的学院,但我们中产生的优秀女巫及巫师,不比其他任何学院少——神奇动物的世界权威,纽特·斯卡曼德;创建了霍格莫德村的伍德克罗夫特德汉吉斯······”

“只因为我们不到处宣扬这些,以至于我们没有得到应有的赞誉,还被扣上最不聪明的学院的称号。但我们并不比任何人差,像我们的院徽獾那样,我们将从所有对我们不利的人手中,保护我们自己,我们的朋友和家庭,没什么能让我们害怕。”

“我想应该差不多了,经过一天的颠簸,你们一定也很累了。女孩们跟着我,男生交给你了,特鲁曼。”

埃拉纳走过那架高悬的铜底花盆时,弯绕曲折的不知名蕨类植物,还好心的理顺了她有些翘起的额发。

右侧的木门被推开后,沿着暖色调地板走了一会儿,女级长就引导她们进了其中一间寝室。

即便现在处于黑夜,嵌于墙壁的铜质灯具,也能轻而易举地将光亮投向空置的五张四柱床。

“好了,你们可以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或者互相认识一下?但记得不要忘记时间哦,明天可是你们第一天上课呢!”

阿沙西娅眼疾手快地拢起一只差点跟着她‘出走’的仓鼠,双手护住递给忙着分糖、有些粗心的瑞琪儿·克顿。

显然,姑娘们的精力在聊天、交朋友时,就没有枯竭的时候。

埃拉纳没有宠物需要安置,把手提箱里的衣物书籍,分门别类的放到柜子里。

就听到侧后方一个爽朗的女生率先开口:“利诺比利·亨特,我从小在萨福克郡纽马基特镇长大。如果你们想学骑马,我可以随时教······嗯,前提是霍格沃茨有马?”

抱着一摞封面诡异潦草的本子的眼镜姑娘笑着回应,“那你可以在魁地奇球场上牵来一匹试试,不过,那好像是麻瓜界里的贵族才会有的活动——噢,差点忘了,我叫特琳萨·米勒。我妈妈是巫师,爸爸是麻瓜——直到我有一天让电视机自己换台······他才知道有巫师的存在,可把他吓坏了!他一直以为我妈妈是个医生,不过也确实算啦!”

特琳萨·米勒忍俊不禁地往自己嘴里扔了块刚得的糖块,派发见面礼的小女巫也接话道:“我父母都是,嗯这里叫麻瓜是吗?事实上,我小时候就经常会出些怪事。从理发店刚离开,我的头发就会自己长出来——因为我很不满意新剪的发型,太丑了!明明我妈妈把奶糖都藏进顶柜,但我总能在枕头旁捡到它们······”

埃拉纳用舌尖抵住橘子味的糖粒,推到颊侧,口齿清晰地说:“那是魔力曝动吗?我从来没有过。收到信以前,我都不认为自己真的能来这儿。埃拉纳·特纳,我妈妈也是个普通人,没有魔法。”

金发姑娘有些诧异的看向她,又在埃拉纳眼神瞥过来时移开,“我叫伯斯德,格利歇尔达·伯斯德。全家人都是巫师,不过他们都是从斯莱特林学院毕业的。”

她似乎并没有那些纯血家族盛气凌人的傲慢,至少不太符合埃拉纳的构想。

瑞琪儿·克顿掀开厚实的拼色被子,坐在床上畅想,“如果我是巫师,那我妹妹也应该能收到信吧?她比我小两岁,如果是那样的话,真希望她也被分到这儿!”

格利歇尔达·伯斯德眼神落到那架铜制的暖床器上,“我弟弟,不出意外,他应该会是个斯莱特林。”

心直口快的眼镜姑娘陷进床铺里,喟叹了一声,“斯莱特林有什么好!我妈妈在圣芒戈工作,见多了那些仗着手里有几个金加隆,就指使人做着做那的——还要最先救治他们,凭什么!?都是人,也要分个高低啊?”

埃拉纳拱了拱枕头,状似无意的换了个位置,瞥见金发姑娘咬着唇不再吭声了。

“明天有早课,还是院长的草药课——如果迟到就糟了,以后还有好长时间可以聊天呢!那么,晚安?”

埃拉纳听见从其余四个角落分别传来的应答声,将被子往上提了提,陷入了酣甜的梦乡。

霍格沃茨的用餐时间,不论早晚,最右侧长桌上的孩子们总是最捧场的。

埃拉纳给丹麦卷抹了层黑莓酱,就着牛奶小口咬着,接过利诺比利递来的焗番茄,说了声谢谢。

眼神瞥向左侧长桌,并没有那个瘦弱男孩的身影。

甚至直到她们走出门厅,也没见到醒目的鹰钩鼻一闪而过。

要想去往草药课教室,就必须得绕到整座城堡的后面,才能看见座郁郁葱葱的、木架上搭着透明膜布的温室。

两排长桌对立而设,泾渭分明的坐着合上草药课的两院学生。

埃拉纳刻意关注的黑色影子,斯内普掐着最后的几分钟姗姗来迟,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尾的空位上。

事实证明,一切可笑的幻想就是用来打破的。

当被埃弗里和穆尔塞伯以‘历年传统’,三言两语说服了领他们去寝室的男级长,被联手赶去一间堆满杂物的废弃隔间。

他就清醒地意识到这种不公平依旧存在着,哪怕是在霍格沃茨。

如果忽略结满墙角的蛛网、咯吱作响的床板、摇摇欲坠的书桌,这倒还是个好住处······

起码不用时刻警醒着,下一秒会不会冲进来个拿酒瓶的男人。

斯内普显然低估了纯血统继承人们排外的决心。

他尝试过用所有从艾琳旧书上学来的咒语,试图解除被锁起的房门,都无济于事。

如果不是卢修斯·马尔福‘无意’经过,大概他会因为开学第一天的缺席而被劝退?

斯内普清楚这位级长要不是出于‘职责’,他更愿意作壁上观的把这起小打小闹当作消遣。

但无论如何,他承了这份请,也记下了他口中的‘在外人面前必须团结一致’。至于如何回报,他会让那两个人知道。

那些或粉红或深紫的花序,确实是观赏类植株。前提是它们不散发浓烈的羊膻味。

“这比马场的熏天的粪便,好不到哪去!你们巫师心理太强大了······要把这玩意做成药、喝下去?”

利诺比利捏住鼻子,头部尽可能往后仰,埃拉纳都怕她一个不稳栽下凳子。

这样也就无须进行接下来的除沙剥皮了,她会率先跟深埋在泥土里的白鲜根来个亲密接触。

埃拉纳没准备与精力充沛的小獾们,争抢拿取龙粪堆肥和银质小刀的名次,默默排在队尾。

她见拿过用具的两个斯莱特林再次折返回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打翻了斯内普刚盛放好的半袋肥料。接着先于他抢过那柄银刀,转动手腕挑衅似的打着圈。

拙劣的戏码偏偏最能恶心人。他们没有施恶咒,说不清是不屑于做,还是避免把动静搞大,影响在外人面前的‘团结’。

埃拉纳皱眉盯着那两个勾着恶劣嘲讽的男生,轮到自己称量堆肥时,多取了个布袋。装满足量后,又捏起两把刀刃锋利的工具。

回身时,她将其中一套搁在相对长桌的尾端边沿,并没有多话。

斯内普冷眼注视着棕发姑娘的背影,手下动作却不慢,片刻后重新捡取了一袋肥料。即使只剩下钝重的黄铜小刀,他剥皮切根仍旧不受任何影响。

最后几分钟,埃拉纳将被剥除的粗梗、经络归拢到一起,丢进斯普劳特教授指定的黑色木桶里。

抬眼向右前方望去,见那份‘善意’还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地。

她也只是暗叹了声,再一次领教了小教授的戒备心,倒也没抱太大期望他能立时接受。

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在二楼拐角第一间,悬空吊挂着一具龙的骸骨。

从承重石柱四周延伸出数条细绳,上面瘫放着枯叶和几张不同图案的报纸,看着更像是某种仪式的前奏。

克劳利教授并没有让新生们在首次课,就做那些《黑阴谋之书》里,超出他们目前能力的危险实践。

而是讲黑板上的字体放大,确保每个小巫师的眼睛都囊括进“Liber AL vel Legis”和“Do what thou wilt shall be the whole of the law”(“做你所愿,这就是整部法典的全部法则”)。

由于这门课是每个学院单独教授,其余三个的反应,埃拉纳无从得知。

但就赫奇帕奇来说,他粗略带过的“沙壶仪式”和“催眠术”,足够让小獾们产生隐隐的惧怕。

“他一定是斯莱特林!我敢打赌!”眼镜姑娘信誓旦旦背过身,面朝着她们行进着。

利诺比利·亨特用根毫无装饰的黑色皮筋将马尾束得更高,“比起这个,我更关心扫帚怎么个骑法?不卡的慌吗?”

埃拉纳颇为认同地点点头,她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困惑。“或许可以给霍琦女士提个建议,在木杆尾端安个舒适点的坐垫——你会骑马,应对这个大概也不成问题。”

“但愿吧,我没有临上场前给扫帚梳毛的习惯······”

下午三点半的阳光,已将平坦的草地炙烤得叶尖不自然的卷曲。

晴空万里,没有厚重的云层遮挡,是个再好不过的天气。

莉莉·伊万斯朝斜对面站着的棕发姑娘笑着眨了眨眼睛,刚想说什么,就听到从城堡那头,指挥着一众扫帚漂浮过来的霍琦女士扬声道:“你们还在等什么?站到飞天扫帚左边去。”

此时那些多多少少有些老旧龇毛的扫帚,安分地待在两个学院新生的脚底下。

“来啊,动作快点!把右手放在扫帚的正上方,说‘Up!”

几乎在詹姆·波特开口的下一秒,属于他的那支就顺从地跳到他手里。迟了几秒钟,西里斯·布莱克也抄起扫帚玩闹地跟兄弟对打。

被霍琦女士呵止后,两人也只是努努嘴,一副狂傲不羁的样子。

与此同时,另一排站在中间位置的高马尾姑娘,也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扫帚。

如果女级长亲眼见到这颗冉冉升起的魁地奇新星,大概率会哭出来······赫奇帕奇太久没摸到过奖杯了。

埃拉纳喊出第三遍“Up”时,那把跟地面难舍难分的扫帚,才勉强落到她手里。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们就两腿一蹬,离开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女士打量了下他们攥握的手势,“把扫帚拿稳,上升几英尺,然后身体微微前倾,垂直落回地面。听我的口哨——”

还没等鹰眼女人吹响,两个黑发男生对视一眼,默契地屈腿俯身,升空的同时‘呦吼——’了一声,就像离弦的箭矢,直指靠近草坪这侧的城堡塔尖。

“回来,你们!”跨上扫帚的教授看着近在咫尺的捣蛋鬼,伸手捞了个空。

预判到她动作的两个格兰芬多,绕着圈分散女巫的注意力。还能瞅准时机在接近对方时击掌庆祝,好不热闹。

“我教过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们这种!停下!立刻!!”中气十足的呵斥,并没有让两个桀骜的灵魂消停哪怕一会儿。

留在草坪上被迫观摩一场‘比赛’的两院学生神情各异:有的恨不得举起扫帚欢呼;有的还在跟自己手里的‘冤家’做斗争;更多的是三三两两聚在一处眼睛放光的女孩们,崇拜倾羡的神色,直直射向驰骋于学校上空的异姓兄弟。

当然,也是有例外的。

莉莉绷着嘴角瞪向那两人,快步走向斜对面,“埃拉纳,你敢想象吗?波特和布莱克已经扣了15分,这才一上午——”

红发姑娘咬牙切齿地补充:“黑魔法防御课跟教授对着干,说课本上都是邪恶的黑魔法;魔咒课把弗立维教授满教室的飘,羽毛从始至终就没动过一下——等会儿霍琦女士给他们弄下来,还不知道要扣多少······”

埃拉纳挑了挑眉,瞥了眼上方突然降临的阴影,“他们可能还认为自己很帅气、特立独行——实际上幼稚的可笑。”

她若有所思的侧头看向莉莉,“女孩们都喜欢这样的?”

后者嫌恶的扁了下嘴巴,打量周围,“爱出风头、没有集体荣誉感,这样的人——真不明白,她们是不是该配眼镜了?”

埃拉纳但笑不语,望见空中的鹰眼女巫,终于把那两头出笼的狮子捕获了。“谁知道呢?”

“格兰芬多扣20分,因为波特先生和布莱克先生不遵守课堂纪律,私自滥用飞天扫帚,我想我有必要找麦格教授谈论你们在课上的表现,确认是否还有继续的必要——”

莉莉怒火中烧的剜着,那两个仍旧玩世不恭、互相倚靠着站立的黑发男生。

有他们在,就算课上表现再优异,加分也不够填补上空缺的。

埃拉纳不着痕迹扫视过红发小女巫和乱糟糟顶着一头黑发的眼镜男生,嘴角牵动了下,似乎自己正在见证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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