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日要入宫去给皇帝请安,桑梓放过了自家的小圣夫,没有折腾他,免得他明日又腰酸。
“为什么你要搂着我睡?”贾赦有些不服气。
“你是我的圣夫呀,我力气比你大,自然是我搂着你睡。”桑梓理所当然。
“我是男人,而且我体型比你大。”
“你这都是花架子,一推就倒,我怕把你压坏,等明日见过皇帝后,我给你调理一下身体,一看你就整日酗酒,幸好还年轻,再长几岁,脸都要垮了,本来身上的优点就不多。”
“男子汉大丈夫,又不以色侍人,为何要在意相貌。”
“你怎么不以色侍人了,你以色侍我,我是你的妻主,你自然是要讨好我的。”
“你这个女人你还上瘾了是吗?”贾赦炸了,直接把被子给掀开了。
“明天还得入宫请安呢?你确定不睡觉?”桑梓看着贾赦,很是认真道。
贾赦看着桑梓的眼睛,他看着桑梓幽深的眼睛,突然有些心慌,他打算溜之大吉,“不睡了,我去书房睡。”
桑梓一翻身,拦住了要起床离开的贾赦,她把人压在自己身下,无奈道:“小圣夫不听话,没办法,我就只能给你一点教训了,都已经说了,让你养好精神,明日入宫的,既然小圣夫不珍惜,那我就不想体谅小圣夫了。”
说完,她又如同昨日洞房那样,把贾赦的双手绑在床头。
贾赦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色发白,立刻就怂了,“我们睡觉,睡觉!”
桑梓不想再听到小圣夫嘴里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她压下身体,用嘴堵住了小圣夫喋喋不休的嘴,然后再解开两人的衣裳,在桑梓引领下,两人共赴巫山云雨。
……
桑梓醒来的时候贾赦还安安分分的躺在她怀中,桑梓怜爱的亲了亲小圣夫的脸,小圣夫昨晚累坏了,太过激烈晕了过去,她抱着小圣夫去净身时,小圣夫都没有清醒过来。
“小相公要起床了,今日还要入宫给皇帝请安呢。”桑梓轻轻拍了拍贾赦的背。
贾赦迷迷糊糊的醒来,他眨了眨眼睛,眼神迷蒙,很显然,还没彻底苏醒。
“今日要入宫给皇帝请安,可不能迟到,昨日是我不好,累着你了,等我们回来了你再好好休息。”桑梓哄道。
贾赦猛的想了起来,他昨日是怎么睡着的,因为太过于刺激,直接昏迷了,这怎么可能,贾赦整个人都崩溃了,他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我是男人呀。”
“知道你是男人,现在不能再耽搁了,我们今日是入宫请安。”
因为要入宫请安,贾赦也不能磨蹭了,他咬着牙起身,忍着自己腰疼,与桑梓一同入宫。
桑梓还以为皇帝会在后宫见她,没想到皇帝直接在养心殿见了她和贾赦。
“参见皇上,参见四皇子。”桑梓和贾赦一同给皇帝和四皇子请安。
“你们夫妻二人起来吧。”皇帝笑道。
桑梓起身,下意识地搀扶贾赦。
皇帝见状笑意更深了,“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倒好,看着你们夫妻恩爱,便知道朕没有赐错婚事。”
桑梓眉眼弯弯道:“多谢陛下,臣妇喜欢模样好看的,夫君的模样深得我心。”
皇帝听到桑梓发言有些错愕,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朕喜欢你的坦率。”
贾赦站在一旁十分地尴尬,他一点也不想被议论。
“恩侯,如今又成亲了,做事便要更稳重一些,你父亲年纪也大了,身上一身的伤病,日后荣国府也是要你支撑起来的。”皇帝叮嘱道。
“是!”贾赦连忙应下。
“陛下放心吧,我家夫君是一个孝顺的孩子,不会让老爷失望的。”桑梓连忙给贾赦解围。
“没想到你还是一个护短的。”皇帝乐呵呵道。
“对呀!”桑梓毫不客气的承认了下来。
一旁的司徒琛眼神有些复杂,这姑娘是不是太坦率了?
“听说你帮忠勇侯世子把他身上的蛊毒解了?不过忠勇侯世子到现在卧床休养,那蛊毒折腾他折腾得不轻。”皇帝转移了话题。
“她把桑花送他的东西全部都给丢了,连蛊引都没有留下,解蛊自然是麻烦了一些,只要他好好休养,一年半载的,也就好了。”提起忠勇侯世子,桑梓眼中不加掩饰的厌恶。
“你们南疆女子性格倔强,一夫一妻,恩侯也还有其他的妻妾,你怎么能容忍?”
“我们南疆女子是重视承诺,桑花要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忠勇侯世子承诺了桑花一生一世一双人,才一年时间,他就去找其他的女子,我们南疆女子擅蛊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他因为猎奇招惹南疆女子,又不遵守与南疆女子的承诺,他自然遭殃,至于我与夫君,他的情况我提前是知道的,既然我肯嫁那就是能容忍。”
皇帝笑了笑继续道:“可是朕怎么听说你要把那两个姨娘给嫁出去,这便是能容忍?”
“当然!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人生做选择,只要我给她们的好处足够多,她们选择离开也理所当然,当然也不排除有些人对我家夫君情深,留下也无妨,只要她们能接受我家夫君对她们的冷待就好。”
“你就这么自信恩侯不会看上她们?”
“自信呀,我这么优秀,他不喜欢我喜欢谁?”桑梓自信满满。
一旁的贾赦听着桑梓自吹自擂,捂住了自己的脸,真的,脸都丢光了,现在还丢到陛下面前来了,这个女人也太自信了吧,在陛下面前还自吹自擂。
皇帝看着自信满满的桑梓,只觉得自己的良心似乎有些痛,他对不起恩侯这孩子,给他找了这么一个媳妇。
司徒琛在心中默默收回这姑娘坦率的评价,这个姑娘是真有些太虎了,又虎又自信,他有些同情贾赦,娶了这样一个姑娘,日后有头痛的时候。
“老四,你和恩侯当初一起在上书房念过书,你们两个想必也很久没有叙旧了,你带着恩侯出去走走吧,朕和世子夫人单独说几句话。”皇帝道。
司徒琛有些无语,自家父皇找借口也不找好一些的,他是和贾赦一样都在上书房念过书,可是两人的年纪完全不一样,教学的先生都不是同一个,平时更是没有说过一句话,如今居然让他和贾赦叙旧,有什么旧可以叙?
虽然司徒琛和贾赦对此都挺想吐槽的,但是皇帝发话,两人还是给皇帝行了一礼,然后离开了养心殿。
等司徒琛和贾赦离开后,皇帝才开口道:“圣女在大庆过得怎么样?可还习惯?”
“我觉得挺好的,大庆比南疆繁华,粮食种类很多,衣服布料也多,住的房子也不一般,出行的马车很气派,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大庆享受了富贵,回南疆怕是再习惯不了了。”说着,桑梓的声音中带了些许的惆怅。
“圣女喜欢大庆?”皇帝笑道。
桑梓点了点头,“挺喜欢的,大庆百姓安居乐业,您是英明的君王,百姓在您的领导下过得很幸福。”
皇帝被逗得哈哈大笑,“圣女还真是会说话。”
“我是认真的。”桑梓的眼睛清澈,让人分辨得出她并未说谎。
“朕相信圣女。”一个性格坦诚的姑娘,说的话也必定是坦诚的。
听见皇帝说相信,桑梓继续道:“南疆是真的很感谢陛下。”
“感谢朕?”皇帝有些意外,是他出兵攻打了南疆,没想到南疆还感谢他。
“是真的,您虽然派兵攻打了我们南疆,却对南疆做了很妥善的安排,帮助南疆人种植良种,修建房屋,让南疆的百姓能过上好日子,大庆的军队不像传言中的那样,对战败国烧杀抢掠,反而帮助南疆百姓安居乐业,我们真的很感谢,也心甘情愿臣服。”桑梓很是诚恳夸赞。
皇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心道:“大庆的军队一般也不是这样的规矩,实在是南疆本来就挺穷的,而且还很神秘,谁知道冲撞了什么,落得和忠勇侯世子一样的下场,他们的手段也就温和许多,不过现在被误会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们南疆的蛊虫十分的神秘,真的可以摸了你们一下,就中蛊毒吗?”皇帝问道。
“哪有那么神奇,真有那样的手段,我们南疆怎么可能会那么穷,中蛊毒也是需要媒介的,比如从嘴里吃下去,再比如被虫子蜇一下,只是毒难解了一些,也和大庆什么砒霜之类的毒不一样罢了。”桑梓解释道。
“那蛊毒能让人复活也是假的了?”皇帝有些失望,继续打探。
桑梓笑道:“您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如若蛊毒真的能够让人复活,那我怎么可能是圣女,我们南疆的族长之位怎么可能是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的。”
“这倒也是。”皇帝更加地失望。
桑梓注意到皇帝的失望,沉吟了一下,道:“不过蛊毒虽然不能让人复活,却可以强身健体,我们有一张药浴的方子,是我们泡到大的,这种药浴可让人少生病,陛下需要吗?臣妇可以写下来。”
“把方子泄露了方便吗?”皇帝问道,一个能让人少生病的药方,皇帝自然是感兴趣的。
“原本就是南疆献给您的,之前害怕您嫌弃方子简陋,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献给您,不过里面有一些药材是需要从南疆那里才能得到的,陛下可以直接派人去族长要。”桑梓道。
皇帝道:“也不能让你们吃亏的,你们都献出了方子,所需的药材朝廷会花银子买的。”
“这些陛下派人去和族长商量,我现在都不当圣女了,这些事儿我就不掺和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