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刘备文的女主都怎么摆平后院里的内乱的?
我平常看书,光看修罗场热闹,完全忘记学习御夫之道了。
只能凭直觉做事,对着小狼狗一指:“你,坐上你的机车,自己回去。”
对着徐老师一瞪:“你,坐上你的奥迪,也自己回去。”
“那你呢?”徐老师和小狼狗同时问。
我掏出车钥匙,对着不远处的大奔一摁。
“我有车,比你们两个的车都好!我自己回去!”
五百多万的大奔亮起了双闪,闪得三个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
徐老师沉默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看着我。
他像是第一次见我,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穿透了周围的纷纷扰扰,静静地凌迟着我。
莫名地,那锋利的眼眸,偏偏流露出一种深沉的忧伤,仿佛是一片被狂风侵袭后的荒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只留一片狼藉与萧索。
最后他动起了身,上车,重重摔门,发动引擎疾驰而去。
见状,小狼狗也乖乖地跨上机车,戴上帽子,引擎发动巨响,消失在黑夜中。
望着小狼狗的车尾灯,心里有苦说不出。
哎,这傻孩子,你走那么快干嘛?
徐老师已经走了,你就好带我走了呀!
我的狼肉宴啊!
第二天晚上9点,放学。
我以为事情过去了,刚坐上大奔。
副驾驶的车门呼啦一下开了。
徐老师冷不丁地坐了进来。
wft,什么情况!!
我嘴角抽动地问:“徐老师,你在做什么?”
徐老师面无表情地系安全带:“昨天超速,驾驶证被吊销了。”
靠,驾驶证吊销了,你打车啊,坐我车里干什么?
虽然昨天飙车,我难辞其咎,但追车是你自己的决定。
就这么赖上我了?
徐老师显然真的赖上我了,不要脸地命令:
“愣着干嘛,送我回家啊。”
车子在川流不息的马路上行驶,我一边开车,一边偷瞄副驾驶上的徐老师,怕他突然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毕竟这文首发在某个不敢说的网站。
徐老师东看看,西敲敲,一看就不安好心,果然——
“徐眉眉,可以啊,开着大奔砍价,那么点学费也不舍得出啊。”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早已准备好应对话术。
“徐老师,开大奔和砍价不矛盾啊,富人也可以吃路边摊、买拼多多、穿地摊货,砍价又不是穷人专属。你的课时费也不是根据学员的富裕程度收取的呀?再说能砍成功,那是我的本事。”
徐老师没话说,瞪我一眼,气哼哼地手抱胸前冷哼。
“哼,那你这个富人品味真独特,竟然喜欢坐机车,跟两只□□一样叠后座上,也不嫌难受。”
我气得猛打方向盘,这文化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喷出来的口水都跟鹤顶红似的。
虽然他说得很形象,机车后座确实又挤又烫大腿,但是很拉风好嘛,你懂个屁。
现在这小破文已经有小奶狗×霸总的修罗场、小奶狗×小狼狗的修罗场、小狼狗×徐老师的修罗场。
改天我要搞个风流妹夫×徐老师的修罗场,看看这两个人谁的嘴更毒!
见我打方向盘,徐老师急了:“直走啊,你右转弯干嘛?”
不情不愿地白他一眼,心虚地开口。
“额……我去接小狼狗下班,送他回家。”
果然,徐老师嘲讽技能开满:
“怎么他是没断奶啊,还是双腿残疾了,用你接啊?再说他不是有摩托车吗?怎么没钱加油啦,需要你这个富婆支援啊?”
我摸摸发疼的耳朵,幽幽回道:
“……昨天超速……他的摩托车驾照也被吊销了……”
昨天超速的是两个人,自然驾照吊销一个都跑不了,街上的密密麻麻的摄像头不是白安装的。
只短短沉默一会儿,徐老师继续:
“那他不会打车吗!是他的手机性能不够,不足以支持这个功能吗?”
翻了一个亮如白昼的白眼给徐老师。
对啊,某人不会打车吗?强行蹭我的车!还要逼逼叨逼逼叨!
我只敢内心骂,不想和徐老师正面干架,毕竟以后还要靠他的教学上岸,出言解释道。
“已经约好接他了,临时爽约不好。”
然而……
“徐眉眉,你爽他的约不好,昨天爽我的约就好吗!”
我就知道他是个小心眼,还在为昨天没有赴约而生气,老师嘛,就是这么好面子。(徐老师:才不是!你个白痴!)
不论徐老师怎么阴阳怪气,车子还是一个刹车,停到了路边,而不远处小狼狗背着个运动包,快乐得像放学归家的小孩,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
“姐姐!”
小狼狗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笑得眉不见眼的脸一下就垮了,星星眼也成了刀子眼。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