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到安和县里一年一度的厨艺比拼,不知这次你说会是谁胜出?”
“我觉得是醉仙楼,他已经连续两年夺魁,这次也会是他。”
“我站同福楼,他上次就差你一点,这次肯定是他。”
“醉仙楼。”
“同福楼。”
“敢不敢和我对赌,看看谁猜对,输的人请吃饭。”
“好!赌就赌。一言为定,到时候你不要反悔。”
“好!你也不能反悔,别到时候反咬一口。”
苏清月悠闲喝茶,听这些人讲解这些八卦趣事,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也是因为她努力好几天都没有找到适合的铺子,她甚至都想大出血,看看能不能买下一铺子,但这计划没有实施到。因为只要她刚谈好价格,第二天就会被人已高价买走。
别无他法,经过深思熟虑她来到这个县,当然小孩在这读书也是个原因,她来这安和县城寻找出路,看着这离系统时间越来越近,只有一个半月时间,停工一个月还是在过年最多人的时间,她都做好如果不行那她就做好失败的准备,只是这次系统竟然更新失败要求,还是可以失败三次,只是失败一次冻结她三分之一财产,直到完成三次任务才解冻。
这是完全逼迫她完成任务,因为失败一次付出的代价太大,系统轻轻一冻,它是快乐了,苏清月可哭晕三分之一可不是少数目,她累死累活才赚的钱,系统轻轻一句冻结就冻结,商场的东西又贵又限时,还有些奇奇怪怪道具只能购买一次。
刚刚那两人的聊天内容,让苏清月有些在意,这可是宣传的一次很好的机会,就是不知有何要求。遇到不懂就要问,大胆发问,她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
苏清月脚步轻移到刚刚聊天那一桌,好奇问道:“两位大哥!不知你们刚刚聊的那个厨艺比拼是?”
本来热火朝天聊天的两人听到有人在他们旁边说话,不悦地转过头去想知道是谁打断他们聊天,看到面容较好,就算普通衣裙也散发浑然天成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气质,面上表情一变,其中一人语气温和友善直言道:“姑娘!想必不是这里人士,不然连安和县这头等大事都不知道。”
苏清月不好意思呵呵干笑道:“两位大哥真聪明,小女子初临贵宝地,刚刚大哥们聊到的厨艺比拼,小女子实在好奇,这才冒昧前来询问两位大哥。”
两人先摆了摆手表示没事,另外一人才接着道:“你如此好奇,那我就和你讲讲,这个厨艺比拼是这个安和县一年一度举办,三个月后就要举办,姑娘好奇可要记住时间,而这夺魁者可以参加郡里三年一度的厨艺比拼,还可以为之后对之后举行的百花宴提供食物供应,如果被里面的那些贵人看中,那就是飞黄腾达。”
苏清月寻思这不就是官场的招待权,但还是没回答到她想要的答应,不由自主追问:“如此厉害,先比要参加这比拼的要求不低?”
两人点头表示苏清月答对,因为刚刚回答问题的大哥已经喝茶缓解自己说的嘴干的情况,所以由刚开始问她不是本地人的大哥解答她的疑惑:“是不低,最好有自己的酒楼,否则只有在酒楼里工作之人才可参加,现在为了抢夺这些人才各大酒楼现在花样百出。”
苏清月寻思这要求看着高但低下限,她不用考虑就是肯定是自己开一家最好,可现在都一点头绪都没怎么开,她又实在不想去别人酒楼打工,这脑壳疼,都怪那个背后搞鬼之人害她只好逃离来到这一点人脉都没有的安和县。
苏清月嘴角微翘,温声细语感激道:“谢过两位大哥为我解惑,小女子就先不打扰,先行告退。”
两男子摆手示意,豪言壮语表示:“只是回答小小的问题,你不用如此客气。”
苏清月坐好端起桌上的茶杯,小口呷茶,独自思忖着办法:家里的两个小孩在十几天前已经送到这个县城的类似寄宿学校,她不想他们两人去的因为一个月才放假5天,但是两人坚持她也没办法这个学校换上需要考试过关才能进来。
本来她担心苏清雪进不去的,却不知为何这个朝代皇帝突然宣布女子可入学,但条件很是苛刻,要名人或者名师推荐再加上考试才能入学,不知为何柳夫子的推荐也可以,再加上她聪明才能成功入学,经过她几天的观察发现里面也有几名女子,不用害怕她孤单。
现在问题是如果她们三人都不在,她害怕王秀红会骚扰林大叔一家,还有个问题就是林大娘母子不知道愿不愿意过来,如果都愿意过来那住是一个很大问题。
她想租比较大的,可以前面做酒楼后面住人,如果不行可以租一个这也是一笔不少的项目,各种难题压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到很疲倦,也很无力,现在一个又一个问题等着她来解决。
苏清月在街道缓慢无神走着,突然前方一阵躁动让她灵魂归位,她脚步不由自主地向着那边移动,发现前方是一个比较大型一点疑似酒楼的铺子,只是里面好像发生什么躁动。
她躲在店门外,小心翼翼隐藏自己偷听里面究竟发生?突然地动山摇,从里面逐渐走出背着大包小包的男男女女从里面走出。她一惊连忙把自己隐藏好害怕被这些人发现,她不知这些人是干嘛还是小心为上。
等确定没有人出来之后,苏清月才小心翼翼从一旁走出,探头探脑在店门外朝里看,发现里面只有一名身穿淡黄衣裙的女子背影小声哭泣。
苏清月看此场景脚步有些犹豫该不该进去,几秒后,她的好奇心和善良促使她迈步进去,她把自己的脚步声尽量降得最低,小心翼翼躲避这些杂乱的地面,避免踩到什么搞出什么声响。
可惜就离那女子只有几步之遥事,她很不荣幸踩到陶瓷碎片,这声响也让那小声哭泣的女子抬头转身看向她,四目相对,苏清月现在非常尴尬,好像逃但已经被发现逃不掉。
苏清月看着和她差不多年龄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清秀女子,神情僵硬艰难吐出话语:“姑娘!我不是有意创进来,只是在外面听到姑娘你哭声,我怕发生什么事情才进来瞧瞧。”
此话一出,她都想扇自己一巴掌,讲得什么话错漏百出,一听就是在撒谎,只是那名女子并没有戳穿她,而是点点头用刚刚哭过还带有鼻音的声音招呼她:“谢过姑娘的好心,过来这里坐,陪我聊聊天。”
闻言,苏清月一惊,心思发出惊呼:这姑娘是单纯还是大胆,叫一个陌生人和她聊天,一点都不害怕,万一她是坏人呢?不过幸好自己不是,不然这姑娘就凉凉了。
不过她吐槽归吐槽,还是乖乖走到女子旁边坐好,苏清月蹙眉,眼里满满都是担忧地问这名女子:“姑娘!是发生何事,苦得如此伤心?”
女子眨了眨哭着红肿干涩疼痛的杏眼,才带着鼻音缓缓开口:“我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说这些不好,但是现在也没有其她人可以说,就和你说说,你不要嫌我啰嗦,因为实在不知和谁说这些。”
苏清月从女子口中得知,她叫许依依,是这个酒楼老板的独女,虽然他娘亲去世得早,这些年都是她爹带大,但是给她的双份宠爱,从小就是个在爱里长大的女孩,但也幸福美好的日子在三个月前截止,那一天他爹慌慌忙忙跑回家,她问他发生什么,他没说,只是后面生意一落千丈,最后他在一个月前被人发现溺死到河里,官府之人告诉她,他爹是喝酒进步打滑掉水里,晚上太黑没人瞧见才死亡,她爹死后留下她独自经营,可是她对这些并不精通,导致实在出不起伙计工钱,出现今天这场面。
苏清月听完寻思根据这不敢说出来,再加上生意和溺死,只怕这父亲看到什么不该看的,这是有人故意
“许姑娘!你不要这么伤心,你爹看你这样在天之灵也不会安心的。”她听完这故事对小脸一抽一抽又准备哭泣的许依依干巴巴安慰,她不会安慰人对戳心窝倒是手到擒来。
可能是不想她爹在天之灵安心,许依依强忍再次哭出来,只是小脸一抽一抽的调整自己。
见她稳住自己不哭,苏清月才没有那么头疼,她蹙起的眉没有放下,再次担忧地询问她:“许姑娘!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许依依沉思良久,才哽咽道:“我打算卖掉这铺子,离开这伤心之地。”
苏清月有点出乎意料,她以为是许依依拿得是为父报仇戏码,结果竟是变卖家产远走他乡。卖酒楼?这不是正好解决她现在烦恼之事,只是别人正伤心这让她如何说出来。
她抓耳挠腮想着怎么开口,最后只能干巴巴吐出:“许姑娘想变卖这酒楼不知,不知我可不可以?”
闻言,许依依把红彤彤的杏眼转向她,稍稍打量一番,她忐忑不安等待宣判结果,“姑娘想要可以,反正卖谁不是卖,姑娘想要就卖给姑娘。”
苏清月内心兴高采烈地惊呼:好耶!解决她一个大问题,她也是刚刚才抬头发现这二楼一边是有房门,想必她父女居住地方,虽然只有几间但也解决一点难题,就是可能有点挤。
现在的苏清月不知她以后还会有机会再次见到许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