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棠顿感柔软附上,她虽有震惊,却没有挣脱的意思…
以为宋长宁就此结束了,陆言棠正想开口,却又被抵了回去…
宋长宁搂住瘫软的陆言棠,再次分开时,陆言棠已经只能由宋长宁作为支撑。
宋长宁也平静了不少,她竟没想到,陆言棠是这等好滋味…
她冲动了!
“言棠…”宋长宁声音微哑,手指揉着陆言棠的耳朵咽下口水。
陆言棠怔怔垂眸,刚才宋长宁掐着她如索命一般,这会还没回魂…
好不争气,竟没力气了!
两人都有些惊慌,只是宋长宁更淡定些,毕竟脸皮够厚。
“言棠…”宋长宁又叫她,“你…别害怕…我…我就是气急了。”
气急了,乱咬人?
宋长宁自己说出来都觉得没意思,她对陆言棠起了歹意…
红*未散,说实话她还想!只是这事冷静来再想却是不对。
“言棠…”宋长宁将手放到陆言棠背上,陆言棠一激灵。
宋长宁不动了,想想任谁被一个长辈,还是同一性别的…如此宋长宁都觉得*态。
陆言棠恢复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我来这里是寻人的。”
她该与宋长宁说的也是要说的,她也不想宋长宁对她有一些不必要的误会。
“嗯!”宋长宁胸口起伏,“瑾纱,不在长乐坊。”
陆言棠猛然抬起头,“你知道!”
“不是,是…只是昨日我让秦升调查了一下周瑾瑜,知道他还有一个妹妹,所以找人查了下。”宋长宁有一瞬间慌张了,“而且当年在成阳京我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像她那般的女子,应该不会任人宰割。”
宋长宁还在成阳京时与少时的周瑾纱交过手,她功夫不差,如若一直习武,现在应该能与她过上两招。
那女子不一般。
陆言棠松开宋长宁,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宋长宁舔了下嘴唇,“你答应邹梓辛什么要求,她才把周瑾瑜放了的?”
宋长宁还是在意这个的,毕竟周瑾瑜对陆言棠而言,意义非凡。
陆言棠摇头,“没有,她没有提要求。”
“她一向城府极深,怎么可能不提要求。”宋长宁瞅了一眼陆言棠,“你小心点,不要与她过多接触。”
“嗯。”
“还有…”宋长宁往前一步,“你与周瑾瑜也许久未见,旧友相逢也要小心一些。”
陆言棠瞅了一眼宋长宁才道:“嗯…不管如何,是陆家对不起他们…”
“是陆家不是你!”宋长宁握住陆言棠冰凉的手,心疼说:“你不也受了苦。”
“但我还活的好好的。”
“皇权纷争,本来就复杂,该承担的也不是你,成阳京不安生,你爹留你,也不是想你受罪的。”宋长宁将人拉了回怀里,“你活着是万幸。”
陆续被问斩时,有一封血书传出,那书上面写了什么,无人可知,但那东西一定与陆言棠有关,昨日邹梓辛又来了这么一出,现在她也有些拿不准。
“你爹是陆续,总会有些居心叵测的人,要拿你说事,我想你小心些…”宋长宁将陆言棠的碎发别在耳后,在她耳边低声说:“有事,可以与我直说,咱们是圣旨赐的真夫妻。”
陆言棠一缩,什么真夫妻?宋长宁怎么说起这个了。
“你别…”陆言棠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别在我耳边说话。”
“那你与我多说一些。”
陆言棠抬起头,宋长宁怎么说话粘唧唧的,也是了,毕竟*望未散…
梁七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又有些担心,他慢慢放缓脚步,重重的叹息一声说:“唉,主子不会把言棠如何的,但我俩就不一定了,这会她在气头上,她肯定舍不得打言棠,回来一定会把我俩打死的,快快来!咱们赶紧收拾收拾,找虎子他们躲躲。”
瑾瑜甩开梁七的手,说:“我就不用了,我得在言棠身边。”
梁七鄙夷的瞅着瑾瑜,“你在言棠身边干什么?别怪我没提醒你,言棠喜欢的是我家主子,你还趁早收了你的心,免得徒增烦恼。”
瑾瑜道:“宋长宁是女子。”
“女子!女子怎么了!你少打我们家少夫人的主意!谁让你直呼我家主子大名的!”
瑾瑜冷冷说:“言棠是我妹妹!”
梁七翘起兰花指,学着长乐坊里的女人,提了提腔调:“呀~还是你妹妹!你这种男人我见多了!你少扯!”
瑾瑜无语摇头,不理会梁七,继续往前走。
梁七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为了主子的幸福,他还是决定留在府中,毕竟这人看起来不这么样!
罢了,他翘着指头,追了过去,“瑾瑜哥哥别走那么快吗!”
宋长宁两人回到宋府时,秦升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人回来,秦升急匆匆的走过来,“将军!旧人来信!”
宋长宁点头接过秦升递过来的信条,她说:“太子呢?”
“在陛下身边。”
宋长宁点头,此时不是入宫最佳,她只能再等待时机。
秦升瞅了一眼陆言棠,不由皱眉,将军今日一个人去的长乐坊,怎么回来还带着她?
陆言棠以为秦升看出了什么端倪,下意识的低下头。
“回京多日了,你都未回过秦家,那总归是你老子,今日除夕回去看看吧。”宋长宁道。
秦升不易察觉的垂下眼眸,“金麟卫时刻巡查,再不济他府上有护院,我还是守着宋府…”
“我还没老的提不动刀!用不着你守…”宋长宁又笑说,“随你,反正今夜你放假。”
宋长宁拉过陆言棠进门了,秦升与她在外多年,这么多年都未归家,要是再离开,就不知要多少年再回来了,不过秦升心里有谱,她不操心这些,倒是府里的那两个她得说道说道。
梁七选了一个还算柔软的垫子,铺在大院中间,然后自己噗通的跪在上面,还不忘拉上瑾瑜。
“你干什么?”瑾瑜这一路被梁七嘟囔,烦的紧,现在也没个好气。
“救你狗命!我一会儿只要一哭,你就跟着我一起,别管主子说什么,咱们就哭,先哭个天昏地暗的,她就舍不得了。”
瑾瑜无奈的指了指自己的双眸,“你觉得我像能哭出来的样子吗?”
“哦!对不起啊,我忘记了。”梁七满含歉意的说,“那你就看着我哭,你模样好,将军对美人总是宽恕些,而且我多少也会帮你求些情,你放心。”
瑾瑜点头,这孩子到是讲义气。
瑾瑜:“男儿有泪不轻弹,你不要这么随随便便的。”
“我怎么随便了?”梁七瞪了一眼瑾瑜,“我二姐说了,打不过就求饶!这是兵法,你懂什么。”
“怎么不见你二姐?”瑾瑜道。
“我二姐自然有我二姐的事。”
宋长宁停下脚步,回头瞅了瞅乖巧的陆言棠。
“怎么了?”陆言棠道。
“你昨日为何亲我?”宋长宁问她。
宋长宁这问题问得好!问得莫名其妙!
“言棠,你昨日为何亲我。”宋长宁低头细细的打量着陆言棠,陆言棠那双眸子垂着,忽闪忽闪的好看急了。
宋长宁觉得陆言棠的那双眸子,像似金戈城荒原上的一汪水,烈日会把她晒的干涸,只有傍晚的夕阳才能照的她金光灿灿,闪闪勾魂。
宋长宁毫无察觉般,深深呼吸…不敢再往下想。
陆言棠抬眸,哀怨的望着宋长宁,“那你今日为何亲我?”
宋长宁直起身,轻咳说:“长辈见喜爱的晚辈不都要亲上两口。”
陆言棠难以置信的看着宋长宁,这女人在说什么屁话,有什么长辈这么亲的晚辈?拿她当傻子骗嘛?
两人对视,宋长宁心虚般躲开眼神。
陆言棠本想忍忍,但实在是忍不得了。
“你有毛病吧!”陆言棠狠狠的骂完,转身就走,“桃春还在等我,我先回房了。”
宋长宁被骂的心上痒痒,她今日欲望正烧,冷静下来,便知道那么对陆言棠是不对的,但也知这等好滋味过了今日便过了。
宋长宁摇摇头,她已经如狼似虎成这样了?对了孩子这般!
“啊啊啊啊!主子!主子!啊啊啊啊!”
宋长宁被吓的一激灵,转头一看,梁七一个人在地上又哭又嚎的来回打滚。
哭的像似她快要入土了一般。
真是个混球!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子!是梁七的错!啊啊啊啊主砸!”
“秦升!”宋长宁道。
秦升从门外跑进来,瞅了一眼撒泼打滚的梁七。
宋长宁:“把他扔出去!”
“是!”秦升提起梁七的衣领将人拉出了府门,
宋府今夜灯火通明,除了未挂灯火外,其他一切欢喜。
宫中
邹梓辛握着玉笛,严冬之中,双手被冻的通红,脸上却没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