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子与叔誉观乎九原。文子曰：“死者如可作也，吾谁与归？”叔誉曰：“其阳处父乎？”文子曰：“行并植于晋国，不没其身，其知不足称也。”“其舅犯乎？”文子曰：“见利不顾其君，其仁不足称也。我则随武子乎，利其君不忘其身，谋其身不遗其友。”

　　发虑宪，求善良，足以謏闻，不足以动众；就贤体远，足以动众，未足以化民。君子如欲化民成俗，其必由学乎！

　　孫子荊年少時欲隱，語王武子“當枕石漱流”，誤曰“漱石枕流”。王曰：“流可枕，石可漱乎？”孫曰：“所以枕流，欲洗其耳；所以漱石，欲礪其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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